吧,我剛才看了,他應該沒有啥事兒,咱們回去再說吧。”
老易本來驚訝的還在發呆中,但是一聽文叔這么一說,才想起來石頭還在那邊躺著呢,于是他忙點了點頭,要知道文叔現在在他的眼里那簡直就跟皇阿瑪似的,說啥估計他都得聽。他便慌忙一路小跑兒跑到了石頭的身邊,他的體力還沒有恢復,背起了石頭后腳有些發軟。
文叔嘴里叼著煙背著我,對著老易招了招手后,便向那片樹林之中走去,老易慌忙跟了上來,我趴在文叔的背上,不得不說,這個干吧小老頭兒的后背還挺結實的,趴著很舒服,有點兒像小時候我父親背我的感覺,雖然現在渾身酸痛,但是心情卻也慢慢的好了起來。
要說這事兒現在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我知道,以后的事情似乎會更加的多,這半路還殺出了個文叔,他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呢?我想著畢業以后發生的這些事情,似乎真的好像是早就有人幫我安排好了一般,從那天中午走進袁大叔的面館兒開始,我就仿佛只是一個演員而已,順從這劇本一步步的演下去。
我自認為是白派弟子,知道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情,包括一些真相,但是現在想想,其實我們一直是被蒙在鼓里,我們知道的真相也許并不是什么真相。
也許這就是常爺跟我說的那什么真相背后的真相?我苦笑了一下兒,可誰他大爺的能知道什么是真相啊!!
算了,不想了,順其自然吧,貌似我們現在的處境就是順其自然,不管什么事兒,只要時機到了,自然會知道的。強求不來。
我嘆了口氣,任由文叔背著我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樹林。此時的夜空的烏云已經飄散,月亮又浮現了出來,樹林的外邊停了一輛白色的桑塔納。車窗沒有搖上,淡淡的煙霧從車窗中飄出,駕駛座上坐了一個人,我上眼一看,原來是林叔這個老x。
我嘆了口氣,算了,反正現在我也不那么驚訝了。文叔這老神棍現在都已經是冒牌的了,林叔當然也可能是,可是老易這小子卻依舊很驚訝。他背著石頭愣住了,仿佛不敢過去一般,文叔走到了車邊,轉頭沒好氣兒的說道:“小子。發啥楞啊。快過來,咱們回去了。”
說罷,他自顧自的打開了車門,然后把我隨手的往后座上一扔,靠,疼死我了,我望著這個‘老神棍’心里面不知道要說點啥好,老易一聽文叔下旨了。便十分尷尬的走了過來,先背著石頭走到了車前。對著林叔尷尬的笑了笑,他也不知道該說點兒啥好,只能說了句:“林叔。。”
林叔此時眉頭緊鎖的正在抽煙,見到老易,也沒說太多話,本來這老x就比文叔嚴厲許多,只聽他沒張嘴,從嗓子眼兒里發出了“恩”的一聲,表示默許了,老易這才打開了車門,先把石頭扶了進來,然后自己也跟著坐了進來。
文叔坐在了副駕駛上,但是他沒跟林叔說話,只是苦著臉揉著肩膀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上了歲數啊,運動一下全身就跟散了架子似的。”
林叔在旁邊用余光鄙視了他一眼,接道:“你是足療逛多了,身體虛吧。”
文叔氣氛的罵道:“滾犢子,都啥時候了還擠兌我,趕快開車!”
聽完文叔這句話后,林叔冷哼了一下后,便啟動了車子,我靠在車座上,渾身動不了,你還別說,本來這兩個老家伙的轉變使氣氛一直挺嚴肅的,讓我和老易有點兒接受不了,但是現在一聽兩個老家伙的斗嘴后,仿佛他倆又回到了那老神棍的狀態,氣氛確實輕松了不少。
見此情景,我便半邊臉笑了一下兒,而我笑的這一動作,恰巧就被文叔從倒車鏡里看見了,只見他回頭罵道:“笑,還知道笑,要不是你,死老沉的,我能累這樣兒么,告訴你,這個月工資扣一半兒,沒商量!”
我聽文叔這么一說,心中頓時一暖,要說我之前不懂事兒跟這老家伙吵了一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