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文叔也挺搞笑的,真的,都一把歲數(shù)了,其實他說道要跟那兩個鬼賭錢時我就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了,這不廢話么,這老家伙會逢賭必贏的‘四相龜陣圖’,誰能贏她?而且他讓我跟那石獅子喊的可是‘文叔說你欠他的錢不用還了’,這說明這老家伙一定完勝。
果不其然,文叔跟我說,那兩個鬼簡直就是棒槌,除了會用點兒小法術(shù)變牌以外便沒啥大不了的了,完完全全的倆肥羊,反正它們會變牌,文叔也會變,一晚上的功夫,就把那兩個爛賭鬼贏的啥都不剩了。
正所謂風(fēng)吹雞蛋殼,財去人安樂,本來人都安樂了,那鬼就更應(yīng)該安樂,但是這倆爛賭鬼偏偏賭品相當(dāng)?shù)牟缓茫械朗琴€品不好人品自然不好,這倆爛賭鬼見到文叔這老家伙一臉奸笑的數(shù)著錢時,怒了,說文書耍詐出老千,要跟他再來一局,文叔說:“行啊,你倆要賭啥的?”
那王富貴賭紅了眼,便說道:“賭手賭腳,賭命的都行!”
文叔見這兩個爛賭鬼簡直煞氣透體無可救藥了,便嘆了口氣,對他倆說道:“我不要你倆的手腳,如果你倆輸了的話,就幫我?guī)臀铱词匾粯訓(xùn)|西吧。”
那倆爛賭鬼當(dāng)時都紅了眼,哪會吧文叔的這句話放在心里,于是這兩鬼一人便又開始賭了起來,結(jié)果不用我說了,文叔完勝,而此時,那兩個鬼才知道文叔要它倆看守的是什么,原來文叔這個人。雖然看透了人情冷暖,但是對鬼邪一類的東西還是挺有慈悲之心的,這一點我和他挺像。
文叔看這倆賭鬼煞氣太重。即使去了陰市也無法領(lǐng)取鬼心,于是乎他便想出了一個辦法,講兩個賭鬼分別鎮(zhèn)在里極樂寺不遠(yuǎn)的文園前邊的石獅子里,在把師父傳給自己的銅錢劍埋在那石獅子前,讓它倆無法逃脫,想借助每日寺廟念經(jīng)以及銅錢劍的陽剛之氣來消除兩個賭鬼的煞氣,并且跟它倆說。如果以后我不用你倆還錢了,便讓銅錢劍出土,而銅錢劍出土之日。便是你倆往生之時。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兒啊,我拎起那把沉甸甸的銅錢劍,心中感慨道,真想不到還有這樣的一段典故。
文叔見我十分喜愛這把銅錢劍。便對我說道:“小非。這把劍是咱們師父留下的,我現(xiàn)在留著也沒什么用了,就給你了,你可別用糟蹋了啊,千萬別像以前那樣拎著亂甩,要知道銅錢劍每散一次,陽氣就會減少三分,雖然這把銅錢劍十分堅固。但是也要愛惜啊,知道不?”
我連忙點頭。那是自然,如此寶物我怎么舍得亂甩呢,要知道這可是文物啊,降妖伏魔的不二首選,多少修道之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如今落在哥們兒手里了,我如果不愛惜的話,那不成了吳老二變僵尸生化腦血栓了么?
文叔又囑咐了我?guī)拙涿魈煲姷皆逗笄f要小心之類的話,我一一記下,然后這老家伙又從錢包里拿出了兩千塊錢,遞給我說道:“小非,,之前對你苛刻也是一種磨練,但是你這次出門在外,難免碰到些事情,拿著這錢,也能當(dāng)應(yīng)急之用。”
我接過了那兩千塊錢,二十多張地中海老頭兒票,頓時感動的都快哭了,嗎的,這老鐵公雞終于大方了一回,等于我兩個月的工資啊,我望著手里的錢,終于明白了什么是爹親娘親不如親,感謝國家。
夜色已經(jīng)很深了,于是我告別了文叔回到了家中,一想想這次出門最少也要呆個一星期左右,想想還是一切裝備從簡吧,帶幾件衣服,放在小皮箱里,剩下的空位都放符咒之類的東西,有備無患嘛,那把銅錢劍被我包好后壓到了箱子底下,今天上午的時候張雅欣打來電話,說他們公司里的人已經(jīng)先走了,她嫌那些人吵,于是就沒走,訂了三張火車票要和我們一起走。
至于她為訂火車票,她說是想找找一起上學(xué)時外出寫生的感覺,我當(dāng)時一聽就苦笑了,這丫頭,一看就是大家小姐不食人間煙火,當(dāng)坐火車有多舒服呢。
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