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的,我跟你說這些是為了讓你有所心理準備,他跟你我不同,茅山派就在鬼子的鼻子底下,他是金針杜秋亭,他也是茅山派掌教,數(shù)百人的性命都在他身上,很多時候他是身不由己。”左登峰正色開口。
“你為什么不當面質(zhì)問他?”玉拂出言問道。
“他是我的大哥,也算是我陣法的啟蒙老師,你讓我怎么去質(zhì)問他?更何況我也不想去質(zhì)問他。”左登峰搖頭苦笑。
“如果他真的是漢奸,你會怎么做?”玉拂追問。
“杜真人有分寸,他可能會違心的幫鬼子做事,但他絕對不會當漢奸。”左登峰毅然搖頭。
“如果當了漢奸呢?”玉拂追問。
“跟你說實話吧,在我眼里沒有什么漢奸不漢奸,只有朋友不朋友,就算杜真人真的當了漢奸,他也是我的朋友,我也會站在他的一邊。”左登峰邁步向前,“而且我也相信,我如果真的有了生命危險,杜真人也不會袖手旁觀。”
“你就沒有是非和立場?”玉拂探手拉住了左登峰。
“是非立場跟我沒關(guān)系,看見手榴彈了嗎,偷的八路的。”左登峰晃了晃手里的手榴彈。
“你怎么能想這么多?”玉拂驚嘆于左登峰的思維。
“你如果成月成月的不見人,你也會跟我一樣。”左登峰再度邁步。
“你一開始就知道杜秋亭在騙你?”玉拂移步跟了上去。
“那時候只是懷疑,并不確定。你來的時候說杜真人出了遠門,而且門人還對他的行蹤支支吾吾,那時候我才真正確定杜真人跟日本人有聯(lián)系。”左登峰低頭打量著腳下的山間小路。
“杜秋亭經(jīng)常出遠門,這也沒什么。”玉拂不明所以。
“杜真人先前曾經(jīng)跟我說過以后會一直在茅山派看守門庭,所以他不會輕易外出的。你信不信我不但能猜到是誰讓他出門的,還能猜到他出門干什么去了。”左登峰一臉的自信。
“別炫耀了,說說吧。”玉拂的心情并沒有左登峰這么平靜。
“我攆走了藤崎櫻子,藤崎正男自然要另想辦法尋找六只陽屬動物,尋找陽屬動物就要破陣,而杜真人是公認的天下第一陣法高手,不用說,一準兒是讓藤崎逼著破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