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賓館,沒走門,直接跳窗,進屋之后,發現賈正春正站在房間的酒柜旁。看到賈正春,左登峰立刻知道紀莎的事情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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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辦點事情,你們不要亂跑。”左登峰沖鐵鞋交代了一句便跟著賈正春出了賓館,然后乘車到了郊外,步行二十分鐘之后來到了一處僻靜的木屋里。
紀莎見左登峰到來,沖其展顏一笑,隨后沖賈正春擺了擺手,后者點頭離開。
“你要的東西全在這里。”紀莎伸手指著房間角落一個五尺長短的木箱,釘制木箱的木條是新鋸的。
左登峰聞言并沒有打開木箱,環視木屋之后側目看著紀莎。
“怎么了?”紀莎疑惑的問道。
“我說過不要跟我耍心計,你為什么不聽?”左登峰皺眉發問。
“這話是怎么說的?”紀莎不明所以。
“這座木屋很破舊,四面透風,灰塵很多,為什么那張木床上沒有灰塵?你是不是打掃過?你為什么要打掃?沒人知道這個木箱里放的是什么,你為什么不直接抬到我的房間里?”左登峰出言笑問。
“明知故問。”紀莎面露媚笑。
“不得不承認你很聰明,但是我和你之前接觸過的那些人不一樣。”左登峰徒手掀開釘住的木箱,檢查著里面的東西。
“不和你發生關系,我心里始終不踏實。”紀莎收回笑容說出了實話。
“這是句實話,我樂意聽。”左登峰將木箱里的東西逐一的拿了出來。
“我想問你幾個問題。”紀莎正色開口。
“問吧。”左登峰點頭說道。
“你一直這么細心會不會很累?”紀莎問道。
“的確累,但是我的對手很強大,我全神貫注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怎么敢大意。”左登峰打量著那個潛水裝備,潛水裝備的主體是兩個一米長短的黑色罐子
“你分析問題有沒有錯過?”紀莎再問。
“肯定錯過,人的思維再縝密也不可能天衣無縫。”左登峰隨口回答。
“你有沒有想過會冤枉我的真心?”紀莎追問,她發現左登峰的注意力在武器和裝備上,這時候發問更容易問出實話。
“我沒冤枉你,你對我沒真心,我分析問題是根據事實而不是憑空猜測,我注重合情合理,不合情理的東西我不接受,如果你做的事情不符合情理,那你活該被冤枉。”左登峰拿出黑罐子估測重量,發現其重量在三十斤左右,這里面儲存的應該是氧氣。
“為什么這么說?”紀莎再度追問。
“先前我是從窗戶跳進賓館房間的,賈正春當時在酒柜旁邊皺著眉頭,視線固定在浴室的位置,這就說明他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然他不會看著浴室。”左登峰并未抬頭。
“你分析的很正確,我回去的時候頭發是濕的,他猜到了。但是這能說明什么?”紀莎反問。
“這不能說明什么,但是來的途中他前半程臉色陰沉沒跟我說話,后半程忽然話多了起來,臉色陰沉說明他前半程在生氣,他前半程生氣是因為他有生氣的原因。后半程不生氣也是因為他有不生氣的理由。如果我分析的沒錯的話你那七個里面應該就有他一個,而且昨天晚上你還讓他消了氣,如果你對我有真心,你會那么做嗎?”左登峰說話的同時在思考如何帶走這些東西。
“你這純粹是猜測。”紀莎出言反駁。
“我沒猜測,賈正春忘記了我可以在黑暗之中視物,所以他在來的途中沒有刻意隱藏臉上的表情。別說這個了,你知道那個市長現在在哪里嗎?”左登峰擺手岔開了話題。
“知道,你今天晚上要動手?”紀莎也隨之轉移了話題,她不敢再跟左登峰繼續談論下去,不然會被揭的鮮血淋漓,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