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難以理解的,你的思維為什么總與常人不同?它干出這樣的事情你竟然說它沒錯?”玉拂對左登峰的言論表達嚴重的不滿。
“這條巨蜥是由地支衍生出來的,只有一條,沒有同類,憋急了自然會想辦法發泄。它神智不全,人類只是利用它。你說是這個沒有選擇而憋瘋了的畜生可惡還是那些自甘墮落利用它換取金子的人類可惡?”左登峰撇嘴反問。
“大千世界,雌者比比,它為何不選其他動物而偏偏選擇人類?”玉拂巧妙的表達自己想法。
“因為只有人類才會主動配合。”左登峰冷哼開口。那條巨蜥的確有很多選擇,并不一定非要用女人發泄,但是女人最聽話,換做其他的雌性動物,絕對不會因為害怕而屈服,掙扎是一定的,咬它也不是沒可能。
“阿彌陀佛,你們到底在說什么?”鐵鞋忍不住插嘴。
“說了你也不懂。”左登峰抬手看了看表,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
“里面什么動靜?”鐵鞋愕然的指著數十丈外的那棟木屋。他聽覺敏銳,聽出了聲音有異。
左登峰聞言苦笑皺眉,這個問題沒法兒回答。
“我現在還有一點地方不明白,按理說人與異類是不可能繁衍后代的,這條四腳蛇怎么會令女子受孕?”玉拂始終以四腳蛇稱呼這條綠色的巨蜥。
“雜交只是受孕的可能性小而已,并非不可能。這棟木屋已經有些年頭了,不問可知這種交換已經持續了很多年,一年不孕,十年百年總有碰巧的時候。”左登峰出言說道,這些知識來自于玉拂沒有接觸過的現代科學。
“世間的動物最聰明的就是七竅,哺乳次之,禽類再次,冷血最為愚笨,這條四腳蛇怎么會懂得在欲望得到滿足之后加以回報?”玉拂沉吟片刻再度開口。
“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它極為聰明,懂得交換的道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它很笨,所做的事情只不過在無意之間幫助了這里的村民,我感覺第二種可能性大。”左登峰出言說道。玉拂所說的這個問題他之前早就考慮過了。
“說的太籠統了。”玉拂皺眉說道。
“我的意思是這只巨蜥到這里來只不過是割草拾兔子,即便這里沒有兔子拾,它也會回去割草。”左登峰出言說道。
“我還是不明白。”鐵鞋再度插嘴,在別人交談的時候被晾在一旁的感覺并不好。
“不明白你就憋著。”左登峰笑道。
玉拂見左登峰老是戲弄鐵鞋有點看不下去,便耐心出言解釋,“他的意思是,即便這里的人不獻祭那條四腳蛇,它也會讓江水斷流三天。”
“哦。”鐵鞋得到解釋沖玉拂投去感謝的笑容。事實上他還是沒聽明白,因為他是佛門高僧,本性仁善,心性平和,壓根沒往那么骯臟的地方想。
三人說話的功夫,那條綠色的巨蜥已經走出了木屋,這一次它是四肢著地向前悠然爬行的。如果說它先前的神態像是尿急的人沖進廁所,現在就像是吃飽的人出來溜達。
“蠱下好沒有?”左登峰看向玉拂。
玉拂聞言閉目捏訣,片刻過后睜開了眼睛,“二十里內我能感覺到它。”
左登峰聞言點了點頭,安靜的等待巨蜥走遠方才背起木箱與玉拂和鐵鞋遠遠的在后面跟著那條巨蜥,至于木屋里的婦女,沒人去管她。之前她侍奉過“江神”,再侍奉一次也死不了。
巨蜥一直沿著通往江邊的林間小路前行,它移動的速度很慢,偶爾還會耀武揚威的甩動尾巴去抽掃林間的大樹,由此可見它并不急于去干什么。由于巨蜥的眼睛長在頭部的兩側,視線幾乎沒有盲區,所以三人唯恐被其發現,一直遠遠的拉開距離。
在跟蹤的同時,左登峰發現這條巨蜥的攻擊方式與老虎相似,齒咬,爪撓,尾掃。這條巨蜥對于左登峰來說并不構成威脅,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