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這些人雖然在吃飯,但是眼睛并沒有離開過這輛囚車,晚飯過后,眾人選出了四個人負(fù)責(zé)看守他,一個是五臺山的行顛和尚,一個是畢逢春那個四十來歲的徒弟,此人長了個上窄下寬的鴨梨腦袋,一雙死魚眼白眼珠多過黑眼珠。第三個是個四十來歲的女人,這個人穿的是練武的衣服,說話帶河南口音。最后一個是先前在山腰毆打他的那個陜西道士,這四個人是四方實力的代表。
上半夜是行顛和尚跟陜西道士,左登峰要求解手,行顛和尚心不甘情不愿的帶他去了,左登峰想趁機(jī)洗把臉,行顛沒同意,將他拽回了囚車,那個陜西道士嫌左登峰進(jìn)去的慢,抬腳踹了他一腳,左登峰此刻又累又餓,再遭到如此虐待,心性不由得產(chǎn)生了變化,伸手指著那個道士“你也掛上號兒了。”
一個沒有靈氣修為的廢人,所說的話是嚇不住人的,目光短淺的人也不會去思考左登峰這句話背后的深意,所以那個道士對左登峰的話不以為然,還了一句“死到臨頭還嘴硬。”
左登峰懶得與之吵嘴,坐在囚籠角落捏起了聚氣訣,晚上九點改為聚氣為行氣,單純的聚氣是不夠的,還需要將外來的靈氣運轉(zhuǎn)奇經(jīng)八脈,在拓寬奇經(jīng)八脈的同時對靈氣進(jìn)行淬煉提純,這個過程也很重要,提純靈氣是為度過天劫以后施展法術(shù)儲備足夠的靈氣,拓寬奇經(jīng)八脈是為施展法術(shù)的時候大量靈氣可以自奇經(jīng)八脈中快速通過。
行顛和陜西這個道士不對付,倆人一直沒有交談,實際上派誰來看守他,那群人也是經(jīng)過考慮的,兩個人的組合并不是精誠協(xié)作,而是互相監(jiān)視,也正因為這倆人不對付,所以他們才被分到了一塊兒。二人顧忌到對方在場,誰也不能逼供,如此一來左登峰就落了個清靜,得以專心聚氣。
雖然表面上看是這四個人負(fù)責(zé)看管,實際上其他人也并沒有撒手不管,只不過他們是在屋里瞅著。即便知道眾人都在暗中觀察他,左登峰也并沒有因此停止聚集靈氣,即便因此造成了呼吸的異常眾人也不會起疑,因為度過天劫的人被廢除靈氣的情況并不多,眾人并不清楚像左登峰這種情況呼吸會是急促的還是平緩的,因此左登峰只需將雙手抄在袖子里就萬無一失。
下半夜是畢逢春的那個徒弟和中年女子輪值,兩人也沒有說話,到了五更時分,左登峰松開指訣活動麻木的雙手,徹夜不眠令他感覺極為疲憊。
“大姐,我也想洗把臉。”左登峰沖那正在洗臉的中年女子說道。
令左登峰沒有想到的是那中年女子聞言竟然真的給他端來了清水,左登峰顧不得對方投來的厭惡眼神,自囚籠里伸出手掬水解渴,隨后洗凈了臉上的血污。
拂曉時分,眾人啟程上路,一路上又有不少好事者聞風(fēng)加入,畢逢春見此情形開始暗自擔(dān)心,事實上他并不想將事情搞的太大,因為參與的人太多可能會影響到他順利的得到玄陰護(hù)手,于是他便催促五臺山的僧人加快速度,盡快趕回五臺山進(jìn)行公審。
五臺山一方是天辰和尚帶隊的,此人很有主意,并不聽從畢逢春的建議,明確告訴畢逢春要將左登峰游街示眾,挽回五臺山的聲譽(yù),與此同時向世人展示漢奸的下場,只要公審?fù)戤吘蛯⑿幾o(hù)手“物歸原主”。
左登峰坐在囚車?yán)锇底詢e幸,現(xiàn)在看來幸虧是被五臺山僧人抓住的,如果被畢逢春給抓到了,連這幾天的緩沖時間都沒有了。不過左登峰也并沒有盲目樂觀,五臺山的和尚雖然不會殺生,但是在公審大會之后定然會將玄陰護(hù)手“物歸原主”,一旦失去了玄陰護(hù)手他就必死無疑。
這些道理五臺山的和尚肯定也知道,而且他們一定會那么做,僧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親朋好友,五臺山的僧人都恨不得殺他而后快,只是礙于佛門戒律不便下手,一旦殺掉他就無法向世人和信徒交代了,但是“返還贓物”卻是天經(jīng)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