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跟牛眼差不多大,冒著藍光。一般的沙蝎尾巴都是勾勾著,它的尾巴沒往上勾,也不知道是沒有尾巴還是咋地。”老頭兒緊張之下咳嗽了幾聲。
“它拖走駱駝的時候駱駝叫沒叫?”左登峰追問。
“叫了,不過聲兒不大。”老頭搖頭說道。
左登峰聞言點了點頭,他要以此確定那只蝎子是不是帶毒的,駱駝叫聲減弱就說明那只蝎子帶毒。
“同行的人還有誰看到了?”左登峰沉吟片刻再度發問。
“還有一撮毛,不過一撮毛在十年前送商隊沒有再回來,我說的都是真的。”老頭兒唯恐左登峰誤解他,急忙開口強調。
“駝子說的是真的,死樹林那片邪乎,路過死樹林的時候我們都是繞著走。”刀疤女插了一句嘴。
此時花大姐已經開始上菜,左登峰沖花大姐指了指盤子里的羊腿,又指了指站在門外的小女孩,花大姐會意,拿起一條羊腿送給了她。
“謝謝,謝謝。”瘸子見左登峰給他女兒吃的,急忙連聲道謝。
“你們誰會畫圖?”左登峰沖瘸子擺了擺手,轉而出言問道。
“男人婆畫的一手好畫。”瘸子伸手指了指左登峰身邊的刀疤女。
左登峰聞言點了點頭,自懷中拿出紙筆遞給了刀疤女,“幫我把羅布泊的大致形狀畫出來,然后標出死樹林的位置。”
刀疤女此刻正掐著一條羊腿想要啃食,見狀接過左登峰手里的紙筆,一手抓著羊腿,一手在紙上快速的畫著地形圖。
“你還知道什么?”左登峰再度沖老頭兒發問。
老頭兒聞言搖了搖頭。
左登峰微笑點頭,伸手指了指盤子,示意他先吃點東西。
“你從哪兒發現馬蛇的?”左登峰轉頭看向老者旁邊的中年男子。馬蛇是四腳蛇的俗稱,指的是大型蜥蜴。
“死海子。”中年男子急忙回答,此人雖然長的五大三粗,但是膽子不大,說話直哆嗦。
“死海子在哪兒?”左登峰沖身旁的刀疤女問道。怎么羅布泊區域的地名兒都帶個死字。
“死樹林在北邊兒,死海子在南邊兒,當年是塔里木的一個岔子,現在已經干了,等我畫出來你就知道了。”刀疤女搖晃著左手的羊腿。
“繼續說。”左登峰沖那中年男子抬了抬手。
“死海子我們一般是不去的,那天掛西兒的時候起了大風,老板急著送貨,就催著駝隊頂風走,結果迷失了方向走到死海子去了。在死海子的沙地里我們發現了一條三庹長短的大馬蛇,死的,都干了,跟沙子一個色兒,這事兒老王八也知道,那時候他還走活兒,不信你問他。”中年男子伸手指著酒缸旁邊正在打酒的飯館老板。
“掛西兒什么意思?”左登峰皺眉問道。
“就是傍晚。”刀疤女開口解釋。
“走活兒什么意思?”左登峰再問。
“這還用問,就是跟著駝隊干活兒。”刀疤女隨口回答。
“以后別跟我說土話,也別說外號,我聽著別扭,你發現的那條蜥蜴跟普通的蜥蜴有什么區別?”左登峰皺眉再問。
“個兒大,干了還有五六米,長著尖牙,腿比一般的馬蛇要長,這家伙要是撒丫子,趕人不成問題。”中年男子回憶著說道。
“還有呢?”左登峰再問。
“沒有了。”中年男子搖頭說道。
左登峰聞言點了點頭,五六米長的蜥蜴要說奇怪也不奇怪,普通的蜥蜴活的年頭長了也有可能長這么大,但是尋常的蜥蜴是沒有牙齒的,這只長牙的就顯得蹊蹺了。
“喏,駝子說的死樹林在這個方位,尿泡說的死海子在這里。”刀疤女快速的畫好了地圖,遞到左登峰面前伸手指著向他解釋,地圖畫的很簡單,以羅布泊湖心為基點,發現巨蝎的死樹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