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鞋的瘋癲是多年的抑郁所致,面壁的那五年他獨(dú)生悶氣,造成了肝火堵塞肝經(jīng),波及心經(jīng)閉塞了靈竅,而今他修為已失,清涼的玄陰真氣頃刻之間將其肝經(jīng)和心經(jīng)之中的火氣沖開,往復(fù)循環(huán)之后左登峰快速的收回了大部分的靈氣,以免玄陰真氣的余威傷到鐵鞋極為脆弱的經(jīng)脈。
“大師,你感覺怎么樣?”左登峰關(guān)切的問道,他探入鐵鞋經(jīng)絡(luò)里的靈氣并未完全收回,而是留下了少許,這少許靈氣無意識的分布于鐵鞋周身,雖然不能被其自身所用,卻能讓他身體康健,中氣不缺。
鐵鞋聞言閉目垂眉,并沒有回答左登峰的問題,他瘋癲了十年,忽然恢復(fù)神智需要時間整理雜亂的思緒。
左登峰見狀松開了他的手,后退幾步背起了盛有玉拂金甲的包袱,轉(zhuǎn)而抱起玉拂向寺門走去。
“阿彌陀佛,左真人留步。”鐵鞋的聲音自左登峰身后傳來。
左登峰聞言駐足站立卻并未回頭,鐵鞋一直是喊他名字的,從未喊過他左真人,故此這一聲左真人令左登峰感到無比的陌生,但是心酸之余還有一分安慰,這表明鐵鞋還記得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
左登峰站住之后鐵鞋沒有再開口,二人相隔五步各自站立,足足一炷香的時間之后,鐵鞋邁步走了上來。
“左真人,此物還你?!辫F鞋自懷中拿出一方形的小鐵盒遞向左登峰。
這個小鐵盒左登峰認(rèn)識,先前是賓館存放火柴用的,后來被鐵鞋用來存放純陽護(hù)手。
“大師,你為何不用純陽護(hù)手擊退銅甲?”左登峰探手接過了那個鐵盒。
“阿彌陀佛,老衲是少林僧人,習(xí)的是少學(xué),怎能用外物退敵,況且洗髓經(jīng)也足以勝他。”鐵鞋平靜的搖了搖頭。
“大師,你多保重,我先走了?!弊蟮欠逍那榈吐?,出言告辭。
“你我相識一場,也是緣法,此鼠應(yīng)地氣而生,不可久留少林,煩勞左真人將它妥善安置?!辫F鞋彎腰將老大放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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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你還有何交代?”左登峰點(diǎn)頭開口。老大是陽屬地支,如果留在少林寺,日本人一定會前來尋釁,而鐵鞋目前已經(jīng)沒有能力保護(hù)它了。
“老衲就在少林,你如果忙中得閑,可來此與老衲相見,你我仍是摯友?!辫F鞋沉吟片刻出言開口。
左登峰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本他以為鐵鞋會勸他少造殺孽,沒想到鐵鞋并沒有說這些,而是告訴他二人仍然是朋友,通過這種深邃的方法平和他的心性。
“老大,跟我走吧?!弊蟮欠妩c(diǎn)頭過后沖老大開口。
“咕咕?!崩洗筇ь^看了看鐵鞋,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左登峰,猶豫彷徨,不知所往。
“你我緣分已盡,快快去了罷?!辫F鞋沖老大擺了擺手,轉(zhuǎn)身向后院走去。
“走吧。”左登峰嘆氣過后走向寺門。
老大聽得懂人話,知道鐵鞋要讓它走,便跟隨著左登峰向外走去,但是它走的很慢,一步三回頭,眼中全是不舍。老大雖然生性奸猾,善于諂媚討好,但它很清楚誰真正對它好。
就在左登峰即將走出寺門的時候,鐵鞋快步跑了過來,自懷中掏出幾個核桃塞到了左登峰兜里,再度看了老大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走吧?!弊蟮欠鍑@氣過后帶著老大走出了山門。
此時少林寺眾僧已經(jīng)將那一干喇嘛抬到了山下,這些喇嘛有一些并未喪命,只是被寒氣凍的無法移動,在見到左登峰之后紛紛面露恐懼。
左登峰并沒有搭理他們,抱著玉拂在他們身前走過,老大心不甘情不愿的跟隨在后,它對左登峰是害怕多過親近。
由于帶著老大,左登峰就沒有使用身法,一直帶著老大向東行進(jìn),到了嵩山邊緣左登峰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