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我們見過一次面。”來人暗暗驚嘆于女孩過人的記憶力,然后又解釋道,“不過我不是因為上次那件事來的。”
女孩輕輕地“哦”了一聲,神色略微放松了一些。
“我可以坐在這里嗎?”阿華看著女孩問道,得到對方點頭許可之后,他在女孩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你找我有事?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女孩心中仍有很多疑惑。
“有人讓我到這兒找你。”
“是他?!”女孩急切而又驚訝地問道。
阿華淡淡地回答:“是他。”
雖然兩人都沒有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但女孩無疑已經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在最初的激動平息之后,她反而茫然愣住了。半晌,她才又喃喃地問道:“他現在在哪里?”
對方給出了一個不算回答的回答:“他不希望你了解得太多。”
女孩露出一絲苦笑:自己了解得過多了嗎?自己不知道那個人從哪里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自己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他多大歲數;自己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長相,這難道也算是了解得太多嗎?
可自己為何又如此的在意他?或許就像那個怪人說過的,一切都是“宿命”?然而就在自己最相信那段宿命的時候,他又為何突然間消失無蹤?
女孩有太多太多的疑問,卻被阿華輕輕松松的一句話便全部堵了回去。不過那句話也并非全無信息,至少女孩現在知道那個人安全無恙,并且對方仍然在關心著自己。
想到這一層女孩便釋然了許多,她轉過了話題的方向:“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阿華沒有直接回答,他反問道:“他說過要照顧你,幫你治好眼睛,是嗎?”
女孩猶豫了一下,然后點點頭。
“他來不了了——所以他托我幫他完成這些事情,完成對你的承諾。”
“來不了了……”女孩慢慢品味著這幾個字的含義,輕問,“是暫時來不了了,還是別的什么?”
阿華相信那個人永遠也不會來了,因為那人已經成了自己的甕中之鱉,他又怎能允許對方再繼續活下去呢?不過看著面前的女孩,阿華卻沒有勇氣把真實的想法表達出來,在沉默了片刻之后,他含糊地敷衍說:“我不知道。”
女孩垂下了頭,不再說話。直到她又聽見了阿華的聲音。
“我需要你的身份證。”
“嗯?”女孩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要求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前一陣我一直在聯系美國的眼科專家,現在一切都安排好了,只等你去美國做手術。”阿華解釋說,“這兩天我會幫你辦理護照和簽證,所以你暫時得把身份證交給我。”
女孩點頭表示理解,她掏出錢包把自己的身份證拿了出來。阿華接過身份證的時候笑了笑,因為對方如此爽快的舉動無疑在傳遞著一種信任感,他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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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信任感很大一部分該是來源于另外一個男人打下的基礎吧。想到這里,阿華不免多打量了那個女孩幾眼。
在他面前是一張秀麗清新的面龐,流淌著某種脫俗的氣質。
阿華也見過很多美女,但那些女人和女孩相比顯然缺少了某些很重要的東西。阿華不禁有些羨慕起那個家伙了。
在他們之間到底曾發生過怎樣的故事呢?阿華看著女孩,饒有興趣地轉起了腦筋。不過他的臉上仍是一副漠然平淡的表情。
他不喜歡流露出自己的任何情感,這已成為他多年來難以改變的習慣。
與女孩分別之后,阿華開車來到了市中心的凱旋門大酒店。這是省城首家五星級的賓館,同時也是龍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