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喜歡夸大其詞,不過這也算不上什么罪過。
張洞之見莫問點頭,便到門前交還紙張,莫問皺眉看他,平心而論張洞之所寫陽剛有余,卻有些粗陋,不過作為武將來說,有此等才華亦算難得,若是寫的過于細膩反而與其身份不符。
“喂,你的筆墨借本官一用?!迸赃呑邅硪蝗藳_莫問借筆。
莫問聞聲轉頭,見說話的正是先前罵他奴才的那個錦衣男子,隨即報以冷眼,“本奴才大譜兒的很,不給?!?
“好你個大膽的奴才,同本官說話竟然如此無禮,你可知道本官是誰?”那錦衣男子遭到了莫問的頂撞,反手就想打他耳光。
恰逢張洞之回返,抬手抓住了錦衣男子的手腕將其甩至一旁,“你可知道本將軍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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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男子見張洞之是位將軍,先前的囂張氣勢頓時大斂,實則他的品級可能并不低于張洞之,但他不敢招惹張洞之,文官和武將動手,挨打的一定是文官。
經過此事,原本想要借筆的那些人紛紛打消了念頭,退一步說即便他們再來商借,莫問亦不會借給他們,這可是畫符圣器天狼毫,不是誰都能拿的黃毛尾巴。
交回方紙之后張洞之心中很是忐忑,一副坐立不安的神情,莫問見狀不由得對那個名為方芷的青樓女子產生了好奇,她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子,能令得臨陣不懼,心境沉穩的張洞之如此失態。
喧鬧之中,那四位青樓女子有三位回返院內,只留下一位自門口收取眾人交回的方紙,沒過多久那些回去拿取筆墨的仆從紛紛回返,林中喧鬧一番,眾人一一交回方紙,那青樓女子回院關門,前后耗去了半個時辰。
一刻鐘之后,有一半大女童走出院子,手里拿著薄薄的幾張方紙,念出了作答的第一句,隨后便有人上前接語,念到第三張的時候正是張洞之所寫,張洞之上前接了下句,隨后又有數人聞聲上前,方紙念完,整十張。
“請幾位入內。”女童沖被選中的人說道。
眾人隨即邁步進入,未被選中的人自然免不了鼓噪謾罵,其中多有極難聽的惡語,皆為惱羞成怒所致。更有甚者,高舉著被自己咬破的手指高喊‘我那可是血書?!獣矝]用,不能證明什么。
到得此時,莫問對這個方芷的印象很是不錯,原因有三,一是她翻閱眾多方紙所用的時間很短,這表明此女做出選夫之舉實屬無奈,其本身并不矯情。二是此女所選多為年輕才俊,并無老少窮酸,由此可見此女心正不歪,遵循門當戶對,無有濫愛怪癖,。三是被選中的這些人皆可以攜帶隨從進入,表明她并無凌人傲態。
青蓮閣的院落格局與尋常院落不同,不分前后,進門之后便是林園,小橋流水,綠蔭成片,諸多房舍坐落院中各處,若不是這其中多有香粉俗氣,不明真相者很難將此處與青樓想到一起。
那女童年紀當在十二三歲之間,有認識她者知道她亦是被充到此處充當官姬的,只是年紀尚幼,不得接客,便被派給方芷充當丫鬟。
這林中多有乘涼女子,見到眾人皆是媚眼頻傳,莫問見狀嘆氣搖頭,若不是張洞之苦苦請求,他絕不會到這種地方來。
那女童將眾人領到方芷所在的樓前停了下來,請眾人彼此分開,轉而推門進屋。
莫問可以感覺到門口有人,想必是那方姑娘正在門后打量眾人,片刻過后,女童開門而出,請走了七人。
這些人于多人之中脫穎,到得此處卻無故被拒,自然要問個原因,女童回答的很婉轉,“與方姑娘無緣。”
莫問聞言不禁莞爾,世人皆是以貌取人,此女亦不例外。不過以貌取人亦不算錯,常言道貌由心生,通過看一個人的樣貌大致可以推斷出這個人品行,當然亦有例外,不過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