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對,蛐蛐就有兩根。”張洞之說道。
“促織可不喜血。”莫問無奈搖頭,張洞之出身富貴,閑暇時間可能沒少斗促織,但自古至今沒聽說過有促織成精,況且促織股后那兩根乃是尾毛,也并非男根。
二人說話之間,又進來一中年宮女,此人與先前那唯諾的宮女不同,進門之后立刻沖二人跪倒,磕頭不已,“求二位上差搭救。”
“起來說話,先將那妖物之事道完再說其他。”張洞之代替莫問發問。
那宮女聞言直身站起,直涉正題,此人性情潑辣,說的毫無遮攔,連那妖物是否抽送,時間長短,留精多寡皆有詳述,張洞之聽得大感有趣,莫問聽得面紅耳赤,匆忙問完,打發她走。
此人經歷與先前那宮女的經歷大致相同,受辱之時皆是夏日夜晚,且都有月事在身,亦未看到那妖物的樣貌,此外她們當時都是清醒的,只是周身麻木無法移動,這一情形與世人所傳鬼壓床有幾分相似,故此她們才會將那妖物當成鬼魅。
將另外三人問完,情況大致明了,這妖物只在天氣炎熱之時出現,每年只會出現一次,且只會禍害一人。
“還無法確定那妖物為何?”張洞之自房中木架上拿起一瓷瓶裝載的白酒抓在手中,這里的這些宮女是由朝廷撥款供養的,所得財物她們自己未曾用去多少,卻將幾個尼姑養的腦滿腸肥。
“此物于夏日出現,當是冷血蟲類。每次到來那些女子皆動彈不得,當是被其毒氣熏染所致。”莫問皺眉說道,到得此時他仍不能確定那妖物是什么。
“可是毒蛇?”張洞之猜道。
“想必不是,若是成形的毒蛇噴吐毒氣,她們不會得活,這妖物毒性應當較毒蛇為弱。”莫問再度搖頭。
“月事行房不會懷子,先前那些受辱女子有懷胎者,何解?”張洞之拔開瓶塞小嘗了一口,“可惡的尼姑,好會享受。”
“妖物與人行房本已亂了綱常,既是不能產子自不會遵循常理。”莫問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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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不早了,你有何打算?”張洞之問道。
“先在這庵中四處看看,這幾日恐怕要留在這里了。”莫問邁步出屋,那些宮女有兩人記得具體的日子,那妖物前年和去年分別出現在八月十四和八月十五晚上,今日是八月十三,今年那妖物尚未出現,二人來的正好。
“這些女子身份特殊,你孤身留在此處怕會遭到皇后的誣陷,再尋那些宮女違心指認,你就百口莫辯難得清白了,這幾日我留下陪你,改日她若真要害你,我可為你作證。”張洞之跟隨莫問出屋。
“你不需上朝?”莫問很是感動,張洞之所說正是他的擔心,若是被人誣陷與先皇寵幸過的女子有染,那就死罪難逃了。
“我倒想上,奈何品級不夠。”張洞之笑道。
“多有煩勞。”莫問點頭道謝,轉身沖那五個站立院中的女子擺了擺手,“帶我們去你們的住所。”
宮女聞言轉身帶路,一尼姑后隨,這七個尼姑有四人看守四門,有三人日夜看守。
“你那房中酒水,本將軍取了一瓶。”張洞之抬手沖那回返門房的肥胖尼姑說道。
“上差但有所需,盡管開口。”那肥胖尼姑聞言面露喜色,她們最怕的就是莫問和張洞之兩袖清風回去告狀,此番喝了酒,自然不會再檢舉她們。
“做些飯菜,這幾日我們二人住在這里。”張洞之隨口說道。
那肥胖尼姑聞言更加歡喜,連那些院中的宮女亦為之歡喜,多年不見男子,今日終于見到了,哪怕不做什么,看看也是好的。
這些宮女住的房間皆位于寺院中間偏東區域,這處寺院本為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