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借用他的法術,并不讓他統帥軍隊。
“如果明日你能得了金印,我就請求父皇賜婚,聯姻之后你便可以獨自統兵。”石真將茶杯放于莫問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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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派遣將領吧。”莫問皺眉看了石真一眼,抬手拿起茶杯飲了一口。
“我就如此招你厭惡?”石真面帶哀怨。
“這茶中的藥物你自何處得來的?”莫問端起茶杯再酌。
“自后宮尋來的。”石真先是一愣,隨即回答。
“倘若你下到這茶中的是毒藥,此時你已經命喪當場,我已百毒不侵,日后不要再行此舉。”莫問將那茶杯里的茶水盡數飲盡。
“我是心儀你才會這么做的。”石真嬉笑。
“你不是心儀,只是心存好奇,我與你們只是交換,永遠不會和你們成為朋友,亦不會與你有何私情。”莫問冷視了石真一眼,轉而離座站起,走向房中西側墻壁看那墻上懸掛的丹青畫幅。
“我之前可沒這么做過。”石真離座跟了過來。
“明日何時動身?”莫問看那畫幅,并未轉頭。
“這里離皇宮很近,留下半個時辰足夠了。”石真回答。
莫問緩緩點頭,轉身向另外一幅畫卷走去,見莫問如此神情,石真只能走至桌旁收起那卷白紙,出言告辭,訕訕退去。
石真走后,莫問皺眉搖頭,石真與他只見過數面,不可能對他有真實的感情,至多只是好奇,石真先前將藥粉藏于指甲暗中下藥的動作亦不高明,表明其先前可能并不經常這樣做。她所下的乃是助性藥物,當不存禍心,如此行之當有兩個緣由,一是站在趙國角度試圖徹底招攬捆縛他,讓他真心為趙國所用。二是對他心存好奇,想要一探究竟。這兩種猜測皆有可能,亦或許是兩者都有,此女大有心計又刁蠻任性,這兩種性情摻雜浮隱,令其顯得嬗變而矛盾。
到了夜間,驛館內外極為安靜,安靜會令人產生肅穆的感覺,而這也正是皇家對驛館的要求,若是喧鬧如市,外族使節便會心存輕視。
次日清晨,莫問早起,梳洗過后于房中等待,待得卯時三刻,與石真等人一同前往皇城。
石真所率多為封地軍士,到得皇城便不得入內,衛兵意欲留下莫問手中兵器,被石真擺手阻止,二人進入城門前往正陽宮。
這處皇城本為晉國所有,后被胡人占據,晉人南下之后重新建造皇城,沿襲的還是此間格局,故此兩處皇城的規制和樣式幾乎完全一樣,只是趙國的皇城較晉國的皇城要小上少許,此外由于建造年限較長,較之晉國皇城要略顯老舊一些。
皇城守衛森嚴,每過一道大門都需檢驗腰牌,宮中衛兵皆為胡人擔當,見到莫問多冷眼相向。當權者或許會對修行中人禮讓三分,但這些愚鈍的胡兵卻無有那等長遠眼光,毫不隱瞞對于漢人的蔑視。
連過三門,到得正陽宮前,這是一處偌大的寬闊區域,東西長達五里,南北亦有五里,道分三條,各有拱橋,過得拱橋,是一處空曠廣場,其中有兩座巨大銅鼎,高皆過丈,東為三足圓耳雄鼎,西為四足方耳雌鼎,正北三里之外是一主二副的高大宮殿,主殿有三處四合大門,想必是皇上臨朝的所在。
此時正陽宮前已然左右分列有將近百位文武官員,正陽宮門外站立大量侍衛,而拱橋北側的區域一字站有八人,三人為道裝,五人為袈裟,不問可知是朝廷和各位皇子招攬而來,準備接替國師的候選之人。
莫問與石真穿過西側拱橋,過了拱橋,石真低語莫問,“我去見過皇上。”
莫問聞言點頭止步,石真在百官見禮之下快步走向正陽宮。
止步之后,莫問并未像另外八人那般肅然等候,而是緩步向東走去,這八人彼此站立的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