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速策馬奔逃,一個舍棄手下兵卒的首領,其手下兵卒也會舍棄它。
魏霸天約束不力,沖那十余名東逃的騎兵高聲謾罵,莫問趁其分神,上前一刀將其紅袍自左胸至右肋劃開了一道豁口,透過袍子的裂口,可以看到魏霸天的前胸有血痕出現,這一情形表明魏霸天也并非刀槍不入,其前胸較之后背要脆弱的多。
魏霸天受傷之后并無懼意,也不理會前胸傷口,雙手峨眉刺不再分取莫問周身重穴,而是只攻其下盤。
莫問自然知道魏霸天是想傷及他的雙腿,令他行動不便然后趁機逃脫。故此更加刻意防守,出刀只求自保,不求傷敵。
片刻之后,又有一波退兵策馬來到,這群人人數較多,當有數十人,各個攜帶兵器,弓甲齊全,魏霸天見狀再度高喊命士兵放箭,但它的叫喊卻并無效果,這些人急于逃命,根本不聽它的約束。
“你若能保證日后不再回來與我為敵,我便放你們離去。”莫問出言說道,魏霸天臉上露出的失望神情令他動了惻隱之心。
“去你娘的,素素是老子的婆娘,讓你看了個臭夠不說,你還抓了它的艿子,這會兒又裝起了好人,你真叫老子惡心。”魏霸天瘋了一般的再度沖了上來。
莫問聞言大為皺眉,魏霸天是個醋壇子,它并沒有仔細去想他為什么要攻擊黃素素的前胸,只知道他對黃素素的前胸下了重手,在魏霸天看來他輕薄了黃素素,這才是魏霸天生氣的主要原因,而這一問題是不可能解釋清楚的,調戲他女乃是大仇,換做常人都會報復,更別說懷抱醋壇子的魏霸天了。
“就你們的所作所為殺了你們并不過分,若不是看在你對黃素素甚是癡情的份上,我不會放你們離去,你再不識趣莫怪貧道無情。”莫問仍然試圖令魏霸天消除誤解。
“你為啥對素素這么好?我操你娘的。”莫問的這番言語本是善意規勸,但到得魏霸天耳中就是另外一種意味,一個被醋意滋生出了滿腔妒火的男人是沒什么理智的。
莫問聞言沒有答話,手中黑刀砍揮削刺,改防守為進攻,魏霸天數此惡語辱及莫氏先人,令他忍無可忍。
一寸短一寸險的打法走的是以極快的速度和詭異的招式在短時間內制服對手,這樣的打法有一缺陷,那就是拖延的時間越長,越難以取得出其不意的效果,時間一長,莫問便摸清了魏霸天的出招習慣,魏霸天習慣自己創造進攻機會,并不擅長隨機應變,換言之它不擅長利用對方的破綻,發現了這一點之后,莫問出刀之際刻意歪了半寸,一刀過后魏霸天左手峨眉刺被后震半尺,這樣的距離它完全可以中途變招再行進攻,但它并沒有那么做。
莫問見狀心中有底,出刀時不再全力而為,而是留下了三成力道,擋住魏霸天右手的峨眉刺,回刀之時順勢自其右胸斜劃而下,這一刀的力道雖然較之先前那刀較弱,卻也破衣見紅。
“我乃上清道人,怎會喜歡你的女人?快帶它離去吧。”莫問收刀歸鞘,他之所以一再規勸乃是因為魏霸天一直不曾扔下黃素素獨自逃生,它雖然只是個粗鄙的禽獸,卻做著男人該做的事情。
魏霸天聞言沒有再度強攻,到得此時它已然明白莫問一直在手下留情,不過令它決定住手的原因并不是這個,而是它相信了莫問對它的黃鼠狼老婆并無非分之想。
二人剛剛停下搏殺,潰敗燕軍便蜂擁退至,此番到來的乃是敗軍大部,待得二人有所察覺,那群騎兵已然沖至。
兵敗如山倒,由于人數眾多,主路無法容納多馬齊驅,大量戰馬自路邊的草地上狂奔,魏霸天見勢不妙,立刻舍了莫問縱身回掠,前往保護昏迷之中的黃素素。
它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但它察覺的太晚,落地之后尚未來得及抱起黃素素,馬隊已然急沖而至,奔馳的戰馬將它轟然撞飛。
那馬匹雖然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