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不少其他重要的物品就是由于背包里有不少充滿各種氣體的設備,所以一時還未沉入水底。
這個背包如果失落了,我們就可以趁早夾著尾巴鳴金收兵打道回府了見此情景也是心急如焚,想用飛虎爪把背包勾回來,而那飛虎爪還死死纏在蘑菇巖上,急切間無法解脫。
我知道若再延遲,這些裝備就會被水沖得不知去向。手中只有工兵鏟,見岸邊巖石的反斜面上有條裂縫,也不多想就把工兵鏟當做巖木契,將整個鏟刃豎起來插進巖縫,再橫向一用力,工兵鏟就卡在了巖石的裂縫中。伸手一試,覺得甚為牢固,便把整個身體懸掛在河面上,一手抓住工兵鏟的三角把手,另一只手伸進水中去抓住剛好從下面漂過來的背包。
背包被實實在在的抓到手中,這顆心才放下,沒想到突然從水中躥出一條刀齒蝰魚張開它那鋸齒尖刀般的大口,在半空中給我的手背狠狠來了一口。
我手背上的肉立刻被撕掉一塊,疼得我全身一抖,險些掉落進河中。我拼著吃了一疼也沒把那背包撒手。又有數尾刀齒蝰魚使出它們那鯉魚躍龍門的手段,紛紛從水中跳出來想要咬我,我身體懸空,又因那背包太沉,根本無法躲閃。
多虧胖子與從后邊把我扯了回來,才僥幸未被群魚亂牙分尸。我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看左手的傷勢,還好并不嚴重,只被咬掉一塊皮肉,雖然血流不止,終歸是沒傷到筋骨。
急忙取出藥品給我包扎:你也太冒失了。人命要緊還是裝備要緊裝備沒了,大不了就讓雮塵珠在獻王墓中多存幾日,性命丟了可不是兒戲。
我對和胖子說道:這點小傷算什么,我今天要是再不表現表現胡某人的手段,那美國顧問團可又要說我們無能了。對不對,小胖
胖子笑道:老胡你這兩下子算得什么本事,偷雞不成反丟把米,自己讓魚給啃了一口。咱們大將壓后陣,等會兒到了獻王墓里,你就全看胖爺的本領;讓你們開開眼,知道什么是山外有山。
先用云南白藥給我的手背止住了血,又用止血膠在外邊糊了一層,然后再用防水膠帶包住傷口,以免進水感染炎,最后還要給我打一針青霉素。
我連忙擺手:不行不行,我輕傷不下火線,而且還有點暈針,這種抗生素咱們本來就沒帶多少,還是先留著吧。
不由分說,讓胖子把我按倒在地,強行打了一針才算罷休。由于這山洞中環境復雜,不知還有些什么危險,就沒進行休整。測定了一下方位,見河道邊上勉強可以通行,便背上裝備準備開1著這條地下運河從河道中走出去。
我們沿河道邊緣而行,眼見這條為修建王墓開鑿的水路規模不凡。原以為獻王是從古滇國中分離出來的一代草頭天子,他的陵墓規模也不會太大。但是僅從穿山而過的運河來看,那位擅長巫毒痋術的獻王當真是權勢熏天,勢力絕對小不了;那座修在水龍暈中的王墓規模也應該遠遠乎我們的想象。
在漆黑的山洞中越走越深,又步行了將近有一個小時的路程,河道邊突然出現了一段坍塌,碎石一踩便紛紛滑進水中,根本不能立足,看來這條路無法再繼續前進了,只得找到另一個天然的山洞從中穿過。走不多時,便聽山壁對面水聲隆隆,但是明明聽見水流聲響,卻是無路可繞。我們便舉了狼眼四下里尋路,這地方是山體中的天然溶解巖群地貌,大塊的山巖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窟窿。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容一人鉆過去的石孔,便用登山繩把背包拖在身后,順序鉆了過去。終于見到了山中的一個巨大瀑布,我們從石窟中鉆出來的位置正好在瀑布下方。另有一條水流從對面匯進瀑布下的河道,順著水流方向看去,遠遠的有些光亮,好象出口就在那邊。
對我說:這條匯進瀑布的水系大概才是當地人采石過程中現的水路。看這附近的河床地貌不會過幾十年,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