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彈夾在頭盔上噹噹磕了兩下,這種槍故障率是出了名的高,務必要把彈夾中的子彈壓實,以免關鍵時刻子彈卡殼,復又插進槍身,拉動槍栓把子彈上了膛一揮手,兩人分左右兩個方向,攀住老樹上的支杈,尋著那鬼信號聲響的來源,來到了運輸機殘骸與樹冠相接的一方。
由于四周過于安靜,距離越近噠聲就越清晰,越聽越覺得不象是電子聲,機艙殘骸旁邊,經過一番仔細的搜索,最后登山頭盔上的射燈光柱聚集在了一處樹干上。為了防止生意外的變故在稍微前的地方,我在她身后半米遠負責掩護借著射燈的光線,可以確定了,聲音就是來自這里。滴滴嗒嗒的不同尋常。
我把湯普森沖鋒槍的槍口對準了目標,以免里面再鉆出雕鴞之類的東西傷到她,如果銷有不對,我會毫不猶豫地扣動板機,芝加哥打字機的大口徑不是吃素的,暴雨般的射,將會把任何叢林中的猛獸打成碎片。
見我準備就緒,于是取出俄制傘兵刀拿在手中,對準那段被植物覆蓋得滿滿當當的樹干,緩緩切了下去,將那些厚厚的綠苔藤蔓逐層削掉,沒削幾下,竟現那里是個天然的樹洞。
這個樹洞僅有兩個拳頭加起來那么大,經年累月之下,以至于洞口已經徹底被寄生在樹上的植物封死,如果不戳破這層天然的偽裝,看上去就那其余部分的樹干沒有任何的不同,都滿是疙里疙瘩凹凸不平的綠苔。
那些寄生植物非常濃密厚實,而且層層疊壓,有些已經腐爛得十分嚴重了,用刀一剝就爛成了如同綠色稀泥一般,一時間也難以徹底清除干凈小心翼翼地把傘兵刀的刀尖插進綠苔的最深處,從刀尖處傳來的觸感,象是碰到了一塊堅硬的物體。
我和對望了一眼,都是充滿了疑問,事先都沒有想到這里會有個這樣小的樹洞。就算有樹洞,能讓人或者動物之類的在里面出聲響,也不應該只有這么小,這種小窟窿,在這株老夫妻榕樹上不知有多少,這種樹孔也就夠小松鼠進出。但是這種林子里是不可能有松鼠的,所以可以完全排除掉是松鼠在里面折騰,比松鼠再稍微小一點的樹蜥是一種很安靜的動物,也絕不可能是樹蜥。
而且僅看這樹上綠苔等寄生植物的厚度,以及腐爛程度來判斷,都不是短時間之內可以形成的,欲待再細看時,身后的樹干一陣搖晃,原來胖子第二次爬了上來這次他不再用我提醒,直接先把保險栓掛在身上。
我剛要問他怎么不在樹下替我們警戒,卻又爬上來做什么,卻見他一臉驚慌,這世上能讓胖子害怕的事不多,只聽胖子戰戰兢兢地對我說:老胡林子里八成是鬧鬼啊,我必須得跟你們在一起,剛才他媽地嚇死我了
我見他的樣子不象是在開玩笑,在不涉及錢的情況下,除非是直接威脅到性命的事物,才會讓他緊張,我忙問胖子怎么了,是不是看到什么東西了
胖子定了定神,說道:剛才我在樹底下,抬起頭看你們倆在樹上爬來爬去,只是這天太黑,看了半天,只見你們頭盔上的射燈,朦朦朧朧地也瞧不清楚,我看得煩了,便打算抽只煙解解乏,忽然聽周圍有女人在哭,哭得那個慘啊,可他媽嚇死本老爺了,煙頭都拿反了,差點把自己的舌頭燙了,絕對是有女鬼啊,你聽你聽又來了。
正用傘兵刀一塊塊挑去樹洞里的腐爛植物,剛弄得差不多了,還沒來得及看與堅硬的東西究竟是什么,此刻聽到胖子說附近有女鬼在哭,也把手里的活停了下來,與我一同支起耳朵去聽四周的動靜。
我們一直都只留意到那個鬼信號,這時靜下來一聽,四周果然有陣陣嗚咽之聲,遮龍山后面沒有任何風,所以決不可能性是風聲,那聲音凄慘異常,而且忽東忽西的飄忽不定,漆黑的環境中更顯得另人毛。
我與胖子立刻在樹冠上排成丁字形,我端著湯普森沖鋒槍,胖子用劍威汽步槍則舉著六四式,這樣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