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逐漸狂暴了起來,頂著密集的彈雨,用它那巨大的軀體,拼命向我們掃來,它的動作太快,又時時隱入紅霧之中,沖鋒槍難以鎖定它的口部,我見沖鋒槍若是不抵近打它的要害,便擋不住它了,但是現(xiàn)在躲避尚且不及,又如何進攻,迫于無奈,只好打個呼哨,快退到葫蘆洞的弧形巖壁附近,利用地下水邊的牙狀透明石作為掩體。
由于一邊有水一邊路窄,更加上這怪蟲身軀奇大,幾乎整個大洞,都籠罩在它的攻擊范圍之內(nèi),我們原本分散開的三個人,又被來勢洶洶的蟲軀,逼在了一處角落,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
只聽那鏗鏹沉重的甲片,摩擦著地上的碎石,橫向擠壓過來,只一次勢頭極猛,激起洞中的氣流產(chǎn)生風(fēng)壓,刮得人皮膚生疼。
這時我們退無可退,避無可避,形勢千鈞一,根本來不及交談對我快做了個手勢,只說了一個詞:炸藥。
我立刻領(lǐng)會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讓我和胖子想辦法牽制住對方,為她爭取時間,用炸藥干掉它,我們立刻分成左右兩路,我和胖子集中在右邊,那怪蟲果然被我們吸引,掉頭過來撲咬正想趁機借機從左側(cè)的空檔閃進附近的山巖后邊,誰知道那怪蟲聲東擊西,極為狡猾,見我和胖子這邊的交叉火力,子彈象冰雹般劈頭蓋臉地掃向它,硬沖下來難免吃虧,竟然故意賣個破綻,掉頭去咬
這一來,大出我們的所料,都沒想到一只蟲子,不過是體型巨大,怎么會有如此狡猾,都是措手不及的步槍早已沒了彈藥,僅憑六四式手槍根本不能將它擊退,幸虧她應(yīng)變能力奇快,抽出背后的金鋼傘,堪堪擋住蟲口,這一下把金鋼傘也撞飛了,落在一邊的石頭上。
仗著身體輕捷,一個側(cè)滾翻避在一邊,而這里已是由地面凹山巖形成的個死角,再也不能周旋,只好伸手拔出登山鎬,準(zhǔn)備最后一搏,甲聲轟鳴,咆哮如雷,只見紅霧中一道金光對準(zhǔn)她直撲下去知道萬萬難以正面抵御,只好縱身向上躍起,用登山鎬掛住上面巖石的縫隙,雙足在巖壁上一點,將自己的身體向邊上蕩開,剛一離地面,那怪蟲長滿觸角和肉腭的大口,一口便咬在了適才立足過的地方,咔哧一聲巨響,地上的巖石都幾乎被它咬碎了。
從我們左右分散開始到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一轉(zhuǎn)瞬間,我們在旁看得真切,卻來不及趕過去救她,這時我和胖子已經(jīng)紅了眼睛,二人想也不想,不等那只被視為山神的怪蟲有下一步的動作,救扔掉沒了子彈的雙拔出登山鎬,悶聲不響地用登山鎬掛住龍鱗狀青銅甲片,跳上了那怪蟲的巨大軀體,我心中打定一個主意,先廢了它的招子再說,這獨眼蟲只有一目,藏在黃金面具后邊,這只眼睛小的和它龐大的軀體不成比例,如果弄瞎了它的眼睛,就好辦了。
手足并用之下,很快就爬到了它的頭頂,我和胖子齊聲暴喝,早把那登山鎬掄圓了,往黃金面具正中的眼球砸將下去,耳中只聽幾聲扎破皮球的聲音,把那怪蟲疼的不住抖動,一時間頭部黃汁四濺,也不知這種深黃色的液體,是不是就是它的血液,味道奇腥,如同被陽光連續(xù)暴曬的死海魚,我們都被它濺了一身,幸好是沒有毒性。
我見得手,正要再接再厲,再給它一些致命的打擊,但是那蟲身劇烈地抖動,使得我立足不穩(wěn),失了登山鎬,人也從上面滾落下來。
胖子卻在蟲身上抓的甚牢,他把登山鎬死死鉤進蟲身重甲,也不理會那不斷冒出來的紅色氣息和滿頭滿臉的黃汁,伸手插進了怪蟲的眼睛,猛地里向外掏了一把,也不知揪出來的都是些什么東西,紅的綠的黃的,像是打翻了染料鋪,好像還有些很粗的神經(jīng)纖維,怪蟲疼的不斷出悲鳴,瘋了一樣的甩動頭部,這一來胖子可就抓不住了,一下子被扔進了水中,水中亂躥的死漂,迅向四周散開,卷成了一個旋渦,又快收攏,把胖子裹在了中間,頃刻間已不見了他的蹤影。書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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