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無數慘不忍睹的浮尸,讓我心口上象是被壓了塊巨大的石頭,突然變得歇死底里起來,想要吵鬧一場,使自己不至于被葫蘆洞中的怨念所感染。
面對這口神秘的銅箱,胖子也激動了起來,立刻從攜行袋里掏出那枚黃金獸頭短杖喊道:不是不是,是黃金鑰匙在此
兩端分別是龍與虎,中間略有一些弧度的黃金短杖蘆洞的青冷環境中,泛著金燦燦的光芒,這根金杖,與黃金面具等幾件金器,都是我們在獻王大祭司的玉棺中,所倒出來的陪葬品,這應該是一套完整古老的黃金祭器,其中最容易引人注意的,便是這面具與金杖。
出人意料的是這獸頭金杖,竟然會與從這霍氏不死蟲口中吐出來的大銅塊有關,我見胖子毛手毛腳的,正在將黃金短杖的龍,對著銅塊上的窟窿塞進去。
我對這個正方形的銅塊,或者說是銅箱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好奇,迫不及待的想要打開來看看,但是內心深處又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妥,里面會否有什么危險的事物
也十分慎重,提醒我和胖子道:小心銅箱里會有暗箭毒煙一類的機關。
胖子雖然莽撞,卻也懂得愛惜自己的小命,聞聽此言,心中也不禁嘀咕,想了一想,出了個叟主意:依我高見自然是以保存我軍有生力量為原則,不能冒這無謂的風險,所以只有用它炸破,才最為穩妥,你們都遠遠躲到安全之處,看我給它來個爆破作業。
我想胖子這家伙,在平日里也只仗著有一股蠻力和血勇之氣,銅箱中倘若真有什么機關埋伏,以他的毛燥實難對付,沒的平白送了性命在此,便對他說:里面若是有緊要的東西能保全,我向來命大,我看這活還是我來干吧,你們留在后邊替我觀敵暸陣。
胖子爭辯道:非是我膽小,這箱子里八成也是明器,漢代的古物都是金玉青銅之屬,便炸得爛了,也不會對價格有太大的影響,你們若是舍不得,我就豁出這一頭去,冒死直接打開便了。
我不由分說,搶過胖子手中的金杖,讓他和躲到附近的巨石后邊把金鋼傘交給我,并囑咐道:從這一路上所遇之事看來,王墓陵區內有許多陰狠歹毒的設置,你務必要多加小心。
我對說:楊參謀長盡管放心,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電線桿子綁雞毛,膽子夠大,不僅膽子夠大,我還是膽大心細,不象胖子那種人似的,捂著過河,瞎小心。
胖子本已趴到了石頭后邊,聽了我這話,立刻露出腦袋來同罵道:胡八一,你個孫子又在背后詆毀我,你要是不敢,就趁早回來,換我去把銅箱打開,不過咱可提前說好了,里面的東西全歸我。
我對胖子揮了揮手,示意別再瞎鬧了,該做正經事了,剛才說得縱然輕松,只是想緩解一下過大的心理壓力,真到了銅箱近前,額頭鬢角也絲絲的冒出冷汗。
有金鋼傘和防毒面具,即便是再危險的機關,我也不懼,只是最近幾天見了不少慘不忍睹之事,心中忽然變得十分脆弱,只想大喊大叫一通,泄一下心里的巨大壓力,我真怕這口銅箱中會出現什么死狀可怖的尸骸,我已經很難再次面對那些奴隸死亡的慘狀了,這樣很容易把自己逼瘋。
但是為了能搞清獻王墓內的秘密,不得不咬著牙頂硬上了,我深吸一口氣,把登山頭盔上的戰術射燈打開,使光線集中在銅箱側面的兩個窟窿上,對照手中的龍虎雙金杖看了一看,這兩個窟窿的輪廓,果然與金杖的杖頭相同,左邊是龍,右側是虎。
如果按照這兩個窟窿插進去,龍虎的方向都是正確的,那么激活了內部的鎖簧后,銅箱打開時,也應該是上下,或是左右開合,銅箱上暫時看不出有什么縫隙,不知道我們推測這是口銅箱是否正確,如果不是口箱子,這道機關又是做什么用的呢
而且這支雙頭黃金短杖,中間無法分開,完全是一體的,也就是說一次,只能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