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驚慌失措的表情,用一只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另一只手不斷揮動,我抬腿別住他的兩條胳膊,使出全身的力氣,用左手捏住他的大臉,掰開了胖子的嘴,他的口中立刻出一陣陰森的笑聲。
我右手舉著狼眼手電筒向他口中一照,頓時看得清清楚楚,至此我終于搞明白了所料完全相同,胖子的嘴里確實有東西,他的舌頭上,長了一個女人頭,確切地說那是個肉瘤狀的東西。
黃黃的也不算大,只有姆指肚大小那么一塊,冷眼一看,會以為他舌頭上長了很厚一層舌苔,不過那舌苔上五官輪廓俱全,非常象是一個閉目睡覺的年輕女子面部。
胖子舌頭上那女子面孔一般的肉瘤,雖然閉目不動,如在昏睡,但是這張臉的契約卻不停閉合,出一陣陣的冷笑,我心想原來是這張笑,不知胖子是怎么惹上這么惡毒的降頭,他舌頭上長的這張象是對人肉情有獨衷,進了墓道之后,他就已經控制不住為了避免咬我和所以他才跑進墓道深處,啃噬那些干尸。
這時也已趕至,她用波塞冬之炫在水下照明,終于找到了那半條黑色的女子舌頭,便匆匆趕來,見了這番詭異無比的情景,也是不勝駭異,忙將那半石化了的舌頭,放在一處干燥的石板上,倒上些固體燃料,用打火機引燃。
閃婆的舌頭一著火,立即冒出一股惡臭的煙霧,不消片刻,便化為了灰燼,我也在同時對胖子叫道:別動,把把舌頭伸直了,我替你挑了它。
就著身邊那火,將俄式近衛傘兵刀烤了兩烤按住胖子的頭,兩指捏住他舌頭上的人頭形肉瘤,用傘兵刀一勾一挑,登時血淋淋地挑了出來,里面似是有條骨刺,惡心之余,也懶得細看,將刀身一抖,順手甩進火中,同那舌頭一起燒為烏有。
胖子心智尚且清醒,知道我們的所作所為,完全是為了救他,任憑嘴中血如泉涌,硬是張著嘴撐住一聲沒吭,等他舌頭上的肉瘤一被挑落,這才大聲叫疼,雖然舌頭破了個大口子,但是終于能說話了。
趕緊拿出牙膏一樣的彈性蛋白止血膠,給胖子的舌頭止血,我見胖子總算還活著,雖然舌頭被傘兵刀挑了個不小的口子,短時間內說話可能會有些口齒不清,但這已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畢竟沒缺胳膊少腿落下殘疾,這才松了一口氣。
我們暫精疲力竭,無力去調查地宮的石門所在,又不愿久在這些干尸附近逗留,只好退回了放置銅車馬的石臺上稍作休整。
對胖子說:你就先張著嘴伸著舌頭吧,等傷口干了再閉嘴,要不然一沾潭水就該炎了。
我取出香煙來先給自己點上一支,又假意要遞給胖子一支煙急忙阻攔,我笑著對胖子說:長需要抽根煙壓壓驚啊,這回吸取教訓了吧,名副其實是血的教訓,要我說這就是活該啊,誰讓你跟撿破爛兒似的什么都順。
胖子嘴里的傷不算太重,那彈性膠質蛋白又十分的有效,過了一會兒,傷口便以愈合了,胖子用水漱了漱滿嘴的鮮血,痛心疾自的表示再也不逮什么順什么了,以后要拿只拿最值錢的。
我對胖子說:我這毛病要是能改,我胡字都倒過來寫,我們也不需要你寫書面檢查,只希望你今后在偶而空閑的時候,能夠抽出一些時間,深挖自己錯誤的思想根源,對照當前國內國外的大好形勢,表明自己改正錯誤的決心,并拿出實際行動來
我取笑了胖子一番,忽然想起一事,忙繃起臉來問胖子道:目前組織上對你還是持懷疑態度,你舌頭上的降頭是拔去了,但是你的思想和意識形態,究竟有沒有受到什么影響,就不好說了,誰又能保證你還是以前的你,說不定你已經成為潛伏進我們純潔隊伍內部的特務了。
胖子大呼冤枉,口齒不清的說道:胡司令,要是連你都不相信我了,我他媽真不活了,干脆一頭撞死算了,不信你可以考驗我啊,你說咱是蹦油鍋還是滾釘板,只要你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