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腳步,站在明叔和阿香對面七八步的距離,面對著明叔指向我的槍口,我已經明白了,一定是阿香說我被那種東西上身了,我同她無怨無仇,她不應該陷害我吧難道就是由于我沒答應娶她女人怎么能這樣不過阿香脾氣好像很好,應該不至于,或許因為我實在太有魅力了,我腦子里開始有點混亂,但突然想到,莫非是我身上真有什么東西我怎么沒有感覺到
我馬上在心中默念了兩段毛選:理論和實踐相結合的作風,是和人民群眾緊密地聯系在一起的作風,以及自我批評的作風。沒問題,我還是我,可以放心了。
明叔對我說:胡老弟啊,你我交情不薄,我看你前途無量,所以才有意將阿香許配給你,不過你現在真的有問題了,阿香的眼睛不會看錯的。
這座惡羅海城中的情景,實在是遠遠出了人類可以想象的范疇,什么事都有可能生,我對此有心理準備,而且我知道明叔的老婆和保鏢馬仔死后,他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來,為了他自己的安全,他是絕對敢開槍的。
但明叔剛舉起槍的時候,我身后的胖子和也將兩支運動步槍瞄準了他的腦袋,我對后面的胖子一擺手,讓他們冷靜一些,如果有一方沉不住氣先開槍,不管是誰倒在血泊中,那都是非常可怕的自相殘殺。
明叔剛才卻是緊張過度,這時候他那個號稱小諸葛的頭腦慢慢恢復了過來。當前的局面他自然看的出來,應該知道只要他再有哪怕一丁點出格的舉動,胖子和會毫不猶豫的用子彈在他腦袋上開兩個窟窿,想要把手槍放回去,卻又覺得有些尷尬,想說些片兒湯話圓場。也吞吞吐吐的說不出來了,過了半天才解釋拔槍是想打我背上的東西。這世上哪有岳父大人開槍打自己女婿的事
我看出胖子和的槍口,使明叔的心理防線崩潰了,再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開槍了,于是直接問阿香。到底怎么回事究竟看到我背上趴著什么東西
阿香說:胡大哥,我很害怕,我剛才確實看到你背上有個黑色的東西,但看不清是什么。好象是個黑色的漩渦。
黑色的漩渦難道是身上的眼球詛咒開始有變化了但阿香為什么沒看到和胖子身上有東西我趕緊用手指著自己的后頸問阿香:是這里
阿香搖頭道:不是的,在你的背包里面現在也還在的。
我急忙把身后的背包卸下來,現背包的兩層拉鏈都開了,好象是在通道盡頭的時候,胖子從我的包里掏過探陰爪,準備探查石門后有沒有機關,由于用完之后還想放回去,他就圖省事沒把背包拉上,阿香的眼睛只能看到沒有遮蓋的區域。即使不是直視,或沒有光線,但我的背包里能有什么東西
我把里面的東西全抖了出來,阿香指著一件東西說:就是它
這是也過來觀看:鳳凰膽這枚珠子本來與獻王的頭顱融成了一體,后來被我們帶回北京。經過巧手工匠切剝,也難以盡復原觀,這時一看,現它表面上那一層玉石竟然在逐漸融化消失,露出了里面的珠子,它本身就有一種能吸引混沌之氣的能量,阿香看到的就是那種東西。
看來鳳凰膽是一定受到了這座神秘古城的某種影響,也許會和那使時間凝固住了的關,有這顆珠子在手,也許我們就有了開啟那扇塵封著無數古老秘密之門的鑰匙。
胖子見我們這沒有什么意外,便趁這機會,過去把明叔的武裝解除了,順手把他的瑞士金表也搜出來,捎帶著給一并沒收了,明叔這回算是在胖子手里有短了,一聲兒都沒敢吭。
我和對著鳳凰膽觀察了一番,但一時還參悟不透,總之,這顆代表長生不滅的輪回之眼,與這惡羅海城的秘密,還需要在城中繼續尋找,于是把珠子重新裝好,對明叔和阿香稍微解釋了一下,這是一場誤會,這座惡羅海城個鬼影都沒有,讓他們不用擔心,如果還是不放心想要分道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