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上面已經(jīng)是露天了,這座神像腦袋只有半個,鼻子以上的部分不知是年久崩塌了,還是怎樣,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從通道中爬上去,就可以看到三面刀劈斧砍的峭壁相臨,這巨像本已極高大,但在這地下深淵里,卻又顯得有些微不足道,我們身在神像頭頂,更是渺小得如同螻蟻,我和胖子爬到神像半個腦袋的露天處,往下只看了一眼,胖子就差沒暈過去,地下大峽谷中陰森的氣流,形成了一種可以嗚咽聲,而且空氣中還夾雜著一股奇特的硫磺氣息,噩夢般的環(huán)境使人顫栗欲死,我也不敢再往下看了,趕緊拖著胖子回到下邊一層。
將阿香安置到一個角落中,讓她坐在背囊上休息,見我和胖子下來,便問我們上邊是否有路可退我搖了搖頭,在上邊稍微站一會兒都覺得心跳加,從那離開的問題想也不要想了,但明叔就在旁邊,為了避免引起他的恐慌,我并沒有直接說出來,只說咱們這里算是到頂了,好在巨像頭部的地形收縮,只要堵死了上為的道路,蛇就進不來,這神像太高,外邊的角度又很陡峭,毒蛇不可能從外邊進來。
所幸每層石窟當(dāng)中,都有一些漆黑地石板,好象棺材板子似的,也看不出是用來做什么的,找?guī)讐K大小合適的石板,蓋住上來的入口,再找些石塊壓上,看起來還夠安全,那些黑蛇雖然兇惡毒猛,但也不可能隔著石頭咬人。
在反復(fù)確認(rèn)沒有遺漏的縫隙之后,眾人圍坐在一起,由于每一層都設(shè)了障礙,大批毒蛇想要上來,至少需要一兩個小時地時間,而這有可能是我們最后的時刻了。我心中思潮翻滾,幾十米高的巨大神像,我們已經(jīng)數(shù)不清究竟上了多少層,從戰(zhàn)術(shù)角度來說,如果用來抵御大量毒蛇侵襲,這最頂層才是最安全穩(wěn)固的,但從另一個角度考慮,這里也沒有任何周旋的余地。蛇群一旦涌進來,我們就只有兩條路,要么喂蛇,要么從幾十米地高空跳下峽谷自殺,任何一種死法都不太好受,我實在是沒想到,在最后的時刻,竟然陷入有死無生的絕境,雖然自從干了倒斗的行當(dāng)以來,有無數(shù)次以身涉險的經(jīng)歷,但從局面上來看,這次最是處境艱難,無糧無水,缺槍少藥,四周的峭壁陡不可攀,大群巨毒的黑蛇窺伺在下,反夏想了若干種可能性,也只有長上翅膀才能逃出去。
明叔是何等人,我剛才和說話時,雖然并沒有直言己無論可退,但明叔還是已經(jīng)明白了,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看來天機縱然神妙,也是救不了該死之人,老天爺是注定要他雷顯明死在大黑天擊雷山了。
我和胖子對明叔說,您別垂頭喪氣地,當(dāng)初要挾我們地時候,那副斬雞頭燒童紙的氣概都到哪里去了難不成還真是人格分裂膽子小的時候比兔子膽還小,膽子大的時候,為了話命連天都敢給捅個窟窿出來,您說您都活這么大歲欺了,怎么對生死之事還那么看不開呢阿香也沒象你似的,您給我們這些晚輩做個正面榜樣行不行要知道,有多少雙充滿仰慕的眼睛在殷切地看著您呢。
我和胖子始終對明叔在祭壇里的舉動耿耿于懷,雖然處境艱難,但既然有了機會,理所當(dāng)然要借機挖苦他一通,不過還沒等我們倆把話里的包袱抖出來,話頭卻被打斷了問明叔道:阿香的身世很可憐,明叔能不能給我們說說阿香的事她地過去是怎么樣的還有剛才所說的,阿香在香港曾經(jīng)有兩次流出血淚,其中的詳情又是如何
這么一說,我也覺得十分好奇,往阿香那邊一看,見她的頭枕的膝蓋上,昏昏而睡,大概是由于失血的緣故蝕湖進入地底祭壇之后,她的精神一直都是萎靡不振,此時一停下來,便睡了過去,她也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了,不過她在睡夢中好象都在抖。
明叔見提出這個要求,雖然不覺得為難,但都這時候了,大伙的性命朝不保夕,還有什么好說地呢,但還是講了一世阿香的過去,阿香的父母也都是美籍華人,是著名的世界形秘密宗教社團科學(xué)教的忠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