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了不少時間和原料。自古銅錫便有六齊劑之說,金有六齊,六分其金而錫居一,謂之鐘鼎之齊,五分其金而錫居一,謂之斧戈之齊等等……雖然同樣是銅器,但是比例不同,制造出來的物品性能毫不相同,如果失去六齊的基準,鑄造出來的東西就是廢品,所以這些犯了錯的奴隸們,被殘酷地處死,殺一儆百,而后封閉了這處作坊。 我一拍自己的登山頭盔:“對啊,我剛要想到卻被你說了出來,難怪這里根本不像是古墓的玄宮,不過既然這里不是,那王墓的墓道又在哪里呢?” shirley楊對我說:“普天下懂得分金定穴秘術之人,再無能出你之右者……當然,這是你自我標榜的,所以這就要問你了,咱們時間不多了,一定要盡快找到墓道的入口。” 所謂“分金定穴”,是只有少數摸金校尉才掌握的秘術,可以通過分辨“形勢理氣,龍沙穴水”這些風水元素,用羅盤金針,確認古墓棺槨放置的精確位置,其誤差最多不超過一枚金針的直徑,故名“分金定穴”。 但現在的情況實在是讓我為難,倘若能直接用分金定穴找那王墓的墓室,我早就直接找了,但問題是羅盤一進蟲谷便已失靈,而且這種“水龍暈”只在傳說中才有,我的也只是略微提及了一些,而且書中只是以后人的觀點,從一個側面分析了一下其形勢布局,未曾詳論。 經過我多年的研讀,我判斷家里祖傳的這本殘卷出自晚清年間,而其理論主要是基于唐代的風水星位之說,但這蟲谷深處的“水龍暈”則是屬于上古風水中提及的仙穴,后世風水高手多半認為世間并不存在這種仙穴,所以我一直仰仗的殘卷在這里已經派不上多大用場了。 若想盜墓,必先找墓,但是有些帝陵王墓就在那擺著,一直沒有遭盜掘,這主要是有兩方面的原因,其一,自古以來盜發帝陵等超大古墓,多是軍閥農民軍等團體所為,想那些帝陵都是開山鑿嶺,深藏地下,難以發掘,因為它不是挖挖土那么簡單,其工程量和從大山里開條隧道出來差不多,而且這還是在能挖出墓道的前提下,找不到墓道,把山挖走一半,也不一定能找到墓門在哪,見過真正大山的人,都應該知道山脈和土坡有多大差別。 其二,帝陵再堅固,也對付不了盜墓賊,它再怎么堅固,怎么隱蔽,畢竟沒長腿,跑不了,永遠只能在一個地方藏著,即便是沒有大隊人馬發掘,這撥人挖不了,還有下一撥人,豁出去挖個十年二十年的,早晚能給它盜了,但是能使分金定穴的人,都知道地脈縱橫,祖脈中重要的支岔影響著大自然的格局和平衡,所以他們絕不肯輕易去碰那些建在重要龍脈上的帝陵,以免破了大風水,導致世間有大的災難發生。 在這獻王墓中,我們無法直接確認棺木的位置,只好用最土的法子,也就是軍閥或農民軍的手段找墓道。帝陵墓道中一重接一重的千斤大石門,就是用來對付這個土法子的,因為只要找到墓道,就能順藤摸瓜找出墓門墓室。但是我開始的時候發現的這個被墜機撞破的山體缺口中,竟然不是墓道,那么這墓道究竟藏在哪里呢? 雖然知道肯定就在這山谷最深處,不會超出“凌云天宮”之下一里的范圍,但是就這么個綠色大漏斗的四面絕壁深潭,只憑我們三人慢慢找起來,怕是十年也找不到。 我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地方,我立刻對shirley楊說:“水眼!就是那個黑色的大漩渦,我想那里最有可能是安放獻王尸骨的所在,最有可能被忽視的就是那里,地宮一定是在山體中,但是入口是好似鬼洞一樣的水眼。” shirley楊奇道:“你是說那水眼下有棺槨?你最好能明確地告訴我,這個判斷有幾成把握?那里的潛流和暗涌非常危險,咱們有沒有必要冒這個險?” 我對shirley楊說:“即便獻王不在水眼中,那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