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聞,給我們填補這一塊的空白。 自古掘古冢便有發丘摸金之說,后來又添了外來的“搬山道人”,以及自成一派,聚眾行事的“卸嶺力士”。發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術,卸嶺有甲,其中行事最神秘的當屬“搬山道人”,他們都扮成道士,正由于他們這種裝束給他們增加了不少神秘感,好多人以為他們發掘古冢的“搬山分甲術”是一種類似茅山道術的法術。 “卸嶺力士”則介于綠林和盜墓兩種營生之間,有墓的時候挖墳掘墓,找不著墓地的時候首領便傳下甲牌,嘯聚山林劫取財物,向來人多勢眾,只要能找到地方,縱有巨冢也也發掘。 朝代更迭之際,倒斗之風尤盛,只說是帝王陵寢,先賢丘墓,豐碑高冢,遠近相望,群盜并起,俗語云:“洛陽邙嶺無臥牛之地,發丘摸金,搬山卸嶺,印符術甲,鋤入荒冢。” 摸金的雛形始于戰國時期,精通“尋龍訣”和“分金定穴”,發丘將軍到了后漢才有,又名發丘天官或者發丘靈官,其實發丘天官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幾乎完全一樣,只是多了一枚銅印,印上刻有天官賜福、百無禁忌八個字,在盜墓者手中是件不可替代的神物,此印毀于明代永樂年間,已不復存于世。 我按瞎子的描述,將“發丘印”的特征、大小等細節一一記錄下來,然后讓大金牙想辦法找人做個仿的,最好是在仿古齋找個老師傅,以舊做舊,別在乎那點成本,回頭做的一看就是潘家園地攤上的“新加坡”,那明叔也是內行,做出來的假印一定得把他唬住了,好在他也沒親眼見過,這件事就交給大金牙去做。 我讓大金牙送瞎子回去,我剛匆匆趕回家中,準備去白云山,到家的時候,幾乎是和shirley楊前后腳進了門,我趕忙問那顆人頭怎么樣了? shirley楊無奈地搖了搖頭,獻王人頭的口中,的確多出一塊物體,和真的眼球差不多大,但是與頭顱內的口腔都溶為一體了,根本不可能剝離出來,整個人頭的玉化就是以口舌為中心,顱蓋與脖頸還保留著原樣,這些部分已經被切掉了,現在就剩下面部及口腔這一塊,說著取出來給我觀看。 獻王的人頭被切掉了所有能剝離的部分,剩余的部分幾乎就是一塊似有模糊人面的玉球,表面紋理也呈漩渦的形狀,shirley楊說這顆人頭能吸引介于能量與物質之間的“尸洞”,一定不是因為玉化了的首級,而是其中那塊物體的緣故。透視的結果發現,人頭內部的物質顏色逐漸加深,和眼球的層次相近,除了“雮塵珠”之外,哪里還會是其他東西。 只不過龍骨天書“鳳鳴岐山”中所隱藏的信息咱們無從得知,也就無法理解古人對此物特性的描述,它究竟是眼球、漩渦、鳳凰?還是其余的什么東西?又同長生不死,羽化成仙有什么聯系?以獻王為鑒,他是做錯了某個步驟,還是理解錯了天書中的內容……,當年扎格拉瑪族中的祖先在多年前占卜的結果,想消除詛咒,只有找到“雮塵珠”,但找到之后怎樣做,就沒有留下記載。 我對shirley楊說,這些天我也沒閑著,剛打聽到一個白云山“全卦真人”的事,我想起來以前我祖父的師傅,他就是在白云山學的藝,說不定那本陰陽風水殘書,也是得自于白云山,我這就打算立刻過去碰碰運氣。 shirley楊一聽有機會找出十六字全卦,便要與我同行,我說你還是留在北京家里,因為還有很多事要做,一旦天書得以破解,咱們下一步可能就要前往,尋找那個供奉巨大眼球圖騰的祭壇,前些天在云南損失的裝備太多了,所以你還得讓美國盟軍給咱們空運一批過來,買不到的就讓大金牙去定做。shirley楊一聽有機會找出十六字全卦,便要與我同行,我說你還是留在北京家里,因為還有很多事要做,一旦天書得以破解,咱們下一步可能就要前往,尋找那個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