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貨得扔,不過也許我這輩子就是當領導的材料,所以沒長一個能當參謀人員的頭腦。 我們從城墻外圍,爬回到了“風蝕湖”邊的綠巖之上,回頭眺望夜色中的“惡羅海城”,它靜靜的陷在地下,依然閃爍著無數燈火,城中的光線卻依然如黃昏般昏暗,看來到了明天早上,城中也依然是這個樣子。 一番來回奔波,明叔和阿香都已體力透支,由于山林中有“斑紋蛟”出沒,我們不敢下巖,只好在綠巖上找個避風的地方休息,準備歇到天明,便進那座主城一探究竟。 于是輪流守夜,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我發現shiley楊早已經醒來,正專注的翻看我們從“輪回廟”中發現的那本“圣經地圖”,頭頂上的云層很厚,透過云隙射下來的陽光并不充足,四周被絕壁險峰環繞的山谷中十分昏暗,巖下的“惡羅海城”就象是與這個世界完全隔絕了一樣,依然如故,城中燈光閃閃,卻又靜得出奇,整座城停留在了“x線”上。 shiley楊說她有種預感,如果今天找不出“x線”的秘密,恐怕大伙都永遠離不開這“災難之門”后的山谷了,這里根本就是處“絕境”。 我知道shiley楊這張地圖破損破損得十分嚴重,是葡萄牙神父竊取“輪回宗”的機密,他想要去掘寶,但未等到成行,那神父便由于宗教沖突被殺了,我們始終分辨不出圖中所繪制的地形究竟是“大鵬鳥之地”,還是“鳳凰神宮”,便問shiley楊,現在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發現? shiley楊說:“與附近的地形對比來看,可以斷定圣經地圖就是鳳凰神宮——惡羅海城地地圖,但是盡了最大努力,也只把那葡萄牙神父偷繪的圖紙復原出不到百分之三十,而且還是東一塊、西一塊,互不連接……不過如果時間許可的話,我可以根據這里的環境,把地圖中缺失的部分補充完整。 如果有了古城的地圖,哪怕只有一部分作為參照,那對我們來說也絕對是個極大的幫助,我打起精神,把胖子、明叔、阿香一一喚醒,把剩下為數不多的食物,分給大伙當做早餐。吃完了這頓,就沒有任何儲備了,除了下湖摸魚,就只有去城里自己煮牛肉吃了。 再次進城的時候,明叔又同我商量,不進城也罷,不如就翻山越嶺找路出去,那座古城既然那么古怪,何苦以身犯險。 我假裝沒聽見,心想我和胖子、shiley楊三人,為了找尋“鳳凰膽”的根源,付出了多大努力,好不容易到了這里,怎肯輕易放棄,寧死陣前,不死陣后,當即快走了幾步,搶先進了城。 除了被我們碰過的東西,其余的東西沒有任何變化,甚至就連城中那層淡淡的薄霧也還是那親,胖子直接到了屠房里,割了幾大塊“新鮮”的牦牛肉備用。 昨天夜里,本想等到天亮,看清那高大“蜂巢”地結構再直搗黃龍,但城中的光線依然昏暗,在“蜂巢”下抬頭望上一看,主城內的燈火,就象是靜靜附著在蜂巢上的千百只螢火蟲,那種氣氛,帶給人一種威壓的緊迫感。 露在上面的“大蜂巢”僅是半截,更大的部分深陷在地底,按照魔國的價值觀,重要的權利機構,應該都在地底,于是我們繞著城下走,找到最大的一個洞穴進入“蜂巢”內部,里面的洞穴之密集,結構之復雜,真如蜂窩蟻巢一般,不免讓人懷疑里面的居民是人還是昆蟲。 想當初在六十年代末期到七十年代初期,全國深挖洞、廣積糧的時候,流躥到境外的反動分子,曾惡意攻擊說我們當家的是“灰”家,要不然怎么全國都跟著挖洞呢?那種“人防”設施我也挖過,但比起這地下的“惡羅海城”來,似乎有點小巫見大巫,可能這些洞穴有很多是天然就存在的,否則單以那時候的人力和器械,很難想像做出這種工程。 我們找最大的一條通道走向地底,這里的通道與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