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也就沒有多留。 趁著天還沒黑,就帶著人離開了。 馬車之中。 一名跟在殷子軒身邊的好似書童一樣的人問道:“殿下是不是對那李恒圣太客氣了?他不過是個小小的道山古地的弟子,如何和殿下能稱兄道弟。” “你懂什么?”殷子軒平靜的說道:“李恒圣不算什么,但是他爹李長青可是畫圣,如今坐鎮(zhèn)我們北寒國,在父皇的面前都是很有地位的。” 那書童愣了一下,然后瞪大眼睛說道:“殿下莫不是想要爭一爭?” “我為何不能爭?” 殷子軒瞥了一眼那書童:“之前我沒有能力,他們幾個明爭暗斗,我沒有資格參與,我不爭奪不代表我沒有野心。” “再說了,父皇當(dāng)年不也是明面上不爭不搶的?” 說到這里,殷子軒輕笑一聲:“父皇的事情告訴我一個道理,要爭奪自己想要的東西,懂得隱忍也是一個很好的策略。” “父皇當(dāng)年悄無聲息的得到岐山令,而我若是能得到長青前輩的支持,我同樣是有很大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