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夏心語想也沒想,就這樣直接笑著點頭答應了。
而天數,也從1變成了2。
延長了!
“不是不是,錯了。后天也有點事,要不周五的晚上怎么樣?”陳源改口問。
“這……”夏心語稍微猶豫了一下后,最后還是點頭答應,“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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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是鐵了心想給我準備最后的晚餐啊。
那么,這是不是意味著只要這一頓飯自己沒有吃上,夏心語就不會去死?
就像不給面碼實現愿望她就不會消失一樣。
于是,陳源得寸進尺道:“可是周五是社團活動日,放學后我要去打羽毛球啊,要不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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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的,這頓飯原來也沒這么重要,四天都等不起是吧?
“周五周五,周五給我做飯吧。”看著眼神中滿是糾結,都快要到委屈的夏心語,陳源也只能答應好剛才那個成交的提議。
三天。
這三天的時間,足夠去了解她了。
雖然自己可能并不能拯救她的內心,讓她走出這一段陰影,但或許能夠勾起對方的拖延癥,把自殺這件事情緩一緩。
“你是不是已經幾天沒去學校了?我都沒在公寓附近碰到你。”為了讓自己不顯得太刻意,陳源說話時還特意補足一句。
“嗯,請假好些天了。”夏心語點了點頭,然后繼續小口小口吃著米飯。
“那明天,要不要一起上學?”陳源做出不經意道,“因為我覺得十一中跟四中,好像在一條線上吧。”
“不了,再請假幾天吧。”夏心語搖了搖頭,淺笑的拒絕。
“那行,以后有機會就一起唄,我還要在地鐵上補作業,還能請教一下你。”
話題始終沒辦法展開,所以二人就單純的變成了安靜的吃吃喝喝。
跟看起來的不一樣,夏心語個子小小,胃口卻很好,昨天的剩菜跟這只波龍,她跟自己差不多吃完了。
“還剩多少?”陳源搖了搖自己還剩一口的雪花,看著夏心語問,“干了?”
雙手握著啤酒,低下頭,從孔眼里瞄進去,臉蛋發紅的夏心語判斷道:“肉眼看不出來…從重量估計的話,去掉瓶應該有一百毫升左右……”
“喝不了就算了。”
陳源感覺這家伙已經有點上頭了。
“還是不浪費了…干杯。”
她主動與陳源碰杯,然后一口悶掉了剩下的一點。
咕嚕咕嚕。
這一口,對于她來說還是有些太滿。
勉強的喝完后,她忽然打了個很輕的酒嗝。
臉頰刷得更加紅潤,無顏面對的夏心語躲開視線,掩著嘴,小聲嘀咕道:“不好意思……平時不怎么喝。”
就這水平,擱我們山東上不了桌你都。
當然,陳源也不是山東的。
他的水平也不高,大概勇闖天涯六瓶的量。
只是,看著眼前這個眼神有些搖晃,為了保持清醒,輕輕拍打自己臉蛋的女孩,他心里好難受。
絕癥的人救不了,他不聽我的。
沒牽繩的阿泰救不了,它被秒的太快。
就連自殺的人也救不了,她赴死的決心比自己救她的決心還要堅定。
“夏心語。”
“……到!”
突然被叫到名字讓夏心語沒反應過來,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答到了。
“又不是軍訓,沒必要擱這里出列。”
“你,你叫我是?”
是什么呢?
是不想在某個想出去買啤酒的夜晚,在樓道碰到了跟自己打招呼的阿飄小姐。
望著這位眼神迷離,但仍然努力注視自己的少女,陳源盡吐字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