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寓,跟以往沒有區別。
但細節,發生了改變。
房東大爺,也就是租自己房的房東阿姨的爸爸,像往常那樣,勤勤懇懇的日著樹,并發出有力的‘誒嘿’聲。
而被他綁著墊子的樹干上,也出現了一個同樣的進度條。
目前,是深綠色。
大爺每日一次,它就彈出一次進度條。
雖然就進度來說,一點都沒有增加。但在心理上,陳源總感覺這個樹它在……
掉血。
“喲,小陳小夏,又一起去上學啊?”
大爺看到二人,停下了日樹,轉過身,笑著打招呼。
然后,進度條便消失了。
“嗯嗯?!毕男恼Z點了點頭,靦腆一笑。
“你倆都不是一個學校的,每天是咋一起回來的???”大爺瞅著陳源,用‘你小子真行’的眼神八卦起來。
“這個呀,他上車之后就給我發消息,然后我……”
“哈哈,大爺你繼續鍛煉吧,我們快遲到了,先走了?!?
夏心語還想傻傻的回答,陳源便笑著打趣,然后帶著她離開,逃離調侃。
不過在握著她胳膊的時候,陳源也看到了進度條。
淡綠,百分之八的樣子。
見狀,他連忙松手。
別把心寶捏爆了!
“啊哈哈…才反應過來,房東爺爺是要打趣我吧?”夏心語被陳源拉走才意識到,自己的反調侃能力實在是太差了。
“這就是有退休金夏海爺的余裕,狗過去都得被他聊幾句?!?
“比喻真形象。”
陳源跟夏心語搭話的時候,還不忘四處張望,然后發現進度條這玩意,無處不在。
邊走邊喝奶茶的人,她的奶茶上面有一個進度條,而且是逆向的縮減,從多到少。
這是代表奶茶還剩多少?
當工人爬到路燈上修燈的時候,燈上也有一個進度,同樣是逆向的,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它越來越接近0,到0的那一刻,燈亮了。
修好了。
實際上,在外面,多數時候,進度條都是從高到底。
不過,也不全是。
在夏心語跟陳源坐在店里吃小籠包的時候,陳源看到旁邊一個死小孩吃一半不吃了,然后緊緊攥著一袋冰豆沙,用力的蹂躪,旁邊的媽媽說都不說一句。
“心語,走?!?
陳源提起包子起身,夏心語沒多想,也站起身,跟他并排走了。
‘噗!’
二人剛離開座位,冰豆沙便‘啪嘰’一聲爆開,濃稠的綠豆渣四處狂飆,瘋狂濺射,小孩身上沾一坨,他媽身上沾了不少,而主要噴射覆蓋的對面,因為夏心語跟陳源恰好離開,全都灑在了桌子椅子上。
除了罪魁禍首,無人負傷。
“伱這死小孩!我還要上班??!”
媽媽拎起國產熊孩子的耳朵便罵道。
“嗚哇——”
爆破,尖叫,長鳴——
沒錯,陳源又對超爺的強度產生了誤解。
如果說超爺浮現在冰面之上的是冰塊,那么在海平面之下,潛藏的則是冰山。
懂了。
超爺能夠將正在進行中行為的進度反映,比如喝奶茶的進度,吃面的進度,修路燈的進度,把樹日壞的進度。
而自己,則是能夠加速這種進度。
且,不僅僅只是破壞。
如果自己會修燈的話,當然,前提是會,那么就能夠比正常工作預期快得多的,實現修復。
換個說法,房東大爺往旁邊稍稍,讓自己來日,可能不出幾個小時,就能把樹日斷。
這下子超爺的逼格起來了啊!
你是指日樹?
廢話,當然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