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
而且更加讓人幸福的是,陳源見過夏心語跟別人相處時的樣子,那是一點兒都不‘可愛’。或者說,非常的懂得人情世故,把距離感拿捏到位。
她的嬌,只對我一個人。
“好了,不欺負咱們心語了。”陳源主動提出道,“還沒吃飯,肚子餓了,我們去外面吃吧。”
“正好,我們要去買一些東西。”夏心語伸出手,細數道,“牙刷,桌布,飲料,水果……”
“我媽要來,這東西應該都是她給我整吧。”
獨生子在家過的基本上都是少爺生活,陳源也不例外,每次爸媽來,都是他們給自己的小房間添東西。
“那是沒有夏心語之前。”夏心語較真的說道,“現在夏心語在,你還是那樣,那打的可是我的臉。”
“真是要面子啊……”
“好了,聽我的就是了。”夏心語頗為霸氣的說道,“媽媽到了之后,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都要我們自己來。”
“啊……”
陳源想過少爺日子啊!
“別抱怨了。”夏心語拍了拍他的肩膀,相當期盼,并鼓勵的說道,“我們這個組合的最高目標,就是二人合力做一桌年夜飯。”
“啊這這這……到那種程度,都可以出去賺錢了吧。”
“賺錢?”夏心語陷入了思索,“以后我們如果混不好,開家夫妻店小餐館倒是可以……”
由于咱心寶在認真的規劃事情,所以連自己下意識的說出‘夫妻店’這種詞匯后,都沒有知覺,更別說害羞了。
只能說,她跟唐思文還是有極小部分的重合區間。
“那就走吧。”
于是,陳源準備出門。
而這時宇子突然嗚嗷的叫了一聲,說想出門。
然后陳源才反應過來,自己家里還有一只修狗!
“踏馬的宇,兩章都沒有說一句話,你是真的能忍啊?”陳源緊張起來了。
養狗這事還沒跟楊君憐女士說,要是她來之后發現了,肯定會干涉。
為什么?
因為養狗是真的浪費精力。
陳源每天至少有四十分鐘花在了宇子身上,哪怕它已經是一個非常乖巧可愛的女孩子了。
“沒事沒事。”夏心語見狀半蹲下身,走到宇子面前,摸著它的狗頭,“不用擔心,不會丟掉你的,過幾天你就先去媽媽那……”
“媽媽?”
“不,不是!”
夏心語突然站起身轉過頭,臉頰赤紅的否定。
放在身后的雙手,也極度尷尬的扣起了手指。
“我剛才好像聽到媽媽……”
“聽錯了!對的……聽錯了哦。”
………
“他倆,莫非已經開始過日子了吧?”
靠在沙發上,楊君憐有些懷疑。
而這時,老陳從房間里走出來,發現她還這樣坐著,也沒有看電視,所以不解的問道:“咋啦?”
看到陳建業,楊君憐來氣了。站起身,視線跟他相匯,認真的說:“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不是,這狗崽子這么快就出賣我了?
我不是讓你閱后即刪嗎?!
陳源!!!
“沒有啊。”
內心哪怕風起云涌,但表情依然云淡風輕。
這,就是東南男人優雅的姿態。
“你之前是不是給了陳源兩千塊錢?”
“沒沒沒……沒有的事,我哪來的錢?”
陳建業的姿態,現在有點點失態。
“你兒子的小女朋友回家辦葬禮,你兒子跟你要了車費,然后還隨了一千塊的禮,對嗎?”楊君憐詰問道。
“好了。”對此,陳建業嚴肅的說道,“兒子有他自己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