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癢啊……不嘛……哈哈……”
夏心語雖然在求饒,但也沒有多么強硬的掙扎。
大概十幾秒過去之后,陳源把咬耳朵的悄悄話說完了,然后問:“對吧?”
“是啊是啊。”夏心語也忍不住笑得陪他演了起來,點了點頭,棒讀的說道,“真是一個驚人的秘密沒想到還有這種事情啊。
“來,再聽一個秘密了。”
“還是不了吧。”
“為啥?不感興趣了嗎?”
“怕癢。”
夏心語捂著自己的耳朵,笑得跟個小男孩一樣大大咧咧。
兩個人就這樣,仗著在小房間里,沒攝像頭,沒人知道,可勁的膩歪著。
直到在旁邊蹲著,一直覺得人類行為奇怪的宇子,哼唧的叫了一聲:“汪?”
它仿佛在說:就這?
都快疊在一起,就這?
夏心語緩緩坐起身,整了整頭發。
在這時,陳源也坐起身。
不過,是完全嵌在夏心語后面坐著,雙腿將她的腿盤著,并將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嗅著發絲與后頸的清香,特別寧靜安詳。
夏心語也不抵觸,就這樣靠在他懷里,拿出手機,把歡樂斗地主的低保領了,開了一把天地癩子局。
然后,陳源直接給她點了個叫地主。
“沒2沒王還只有兩個癩子,這怎么要啊……”
“聽我的,再搶。”
“噫,又來了一個癩子,三個癩子,還有兩個三帶,看起來還可以,但都好小……”
明牌。
“啊?為什么要明牌?還超級加倍?我沒看懂這個牌怎么就能明牌打……”
正當夏心語困惑之時,陳源直接將所有牌全部用指腹掠過,然后點擊出牌。
45678的飛機,帶五張單牌……
春天。
“春天了?”
剛才還質疑,再質疑,還差點紅溫的夏心語看到20張牌直接飛完,四千多的保底,一下子就變成八千多歡樂豆后,當場就笑嘻了:“你好聰明啊!這牌我都要看半天才明白……”
“天生賭博圣手是這樣的。”
對此,陳源只是淡淡的裝逼道。
人前顯圣哪有教心語打撲克有意思啊?
而且,這個抱住夏心語的視角,可以從白色針織衫的領口看進去。
瘦削分明的鎖骨之下,是雪山上覆蓋著的藍蓮花……
在不高的兩山峰交匯之處,那谷中小路,也頗為擁擠……
透視的確是牛,什么都可以看到。
但為什么,反倒是這種時候,更加讓人感到愉悅呢?
這就是若隱若現大法嗎?
真好啊……
“怎么不叫地主,有大王哦。”
見夏心語愣了一下不叫地主,陳源提醒道。
而她,則是徐徐轉過頭,看著陳源的臉,然后低下頭,往下看了看。
最后,才抬起頭。
臉紅得不行。
被她這樣看后,陳源的臉,也紅了。
一切,盡在兩個人的不言中。
夏心語,緩緩把頭轉了回去,低下頭,手里的歡樂斗地主又被地主贏下,連帶著隊友一起輸掉,八千豆瞬間清空。
你永遠都不知道跟你合作的農民托管的原因。
陳源因為剛才的變動,打算稍稍跟她拉開一些距離。
沒辦法,手機頂著也不舒服。
而夏心語,則是用手抓著他的手,微微搖了搖頭,表示并不在意。
這個姿勢,繼續維持也沒事。
就這樣,在尷尬一會兒之后,夏心語小聲的問道:“這是不是意味著……我也是很有魅力?”
“這是最直觀的認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