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就很喜歡。
“硬度很足!”
走出小巷,夜色已深,黎淵揮舞了一下與他一般高的木棍,只覺手感好到讓他都有些意外。
“這就是,長兵精通?也是,誰說棍子不是長兵?”
黎淵很滿意。
天色大黑,只有零星的燈光還亮著,黎淵不住擺弄著長棍,感受著長兵精通加持帶來的變化。
他沒有學過棍法,但隨意舞動就有種如臂驅使的順暢,自忖若是有一門棍法,必然能極快的上手。
他沒有急著離開,因為說著放心的黎林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
“白猿樁可還要鍛煉耳朵呢,二哥真是……”
黎淵心下無奈,卻也不點破,兜兜轉轉了幾圈,只是不住把玩著長棍,等到身后沒了黎林的腳步聲,已過去了大半個時辰。
“安上錘頭試試?”
黎淵玩的上癮,念頭一起就有些心動,尋了處沒人的巷子,手掌一翻,練功錘就憑空出現。
“真是好東西啊!”
哪怕已嘗試過很多次,黎淵還是有些震撼,不知道這是種什么樣的力量。
噗!
黎淵現在的力氣很大,一只腳踩住錘頭,稍一用力已將錘把整個拔了出來,又將斬骨刀取出,削好桑木棍。
咔吧一聲,就安上了錘頭。
“咦?掌兵箓中,練功錘變成了長柄練功錘?有意思……”
收起斬骨刀,黎淵提起安好的長柄錘,只覺說不出的順手,隨意抬舉,十分的圓融。
長兵精通!
小巷里,黎淵鼓搗了許久,這沒人的夜里,感覺比鍛兵鋪更放得開,甚至有種演練一番的沖動。
“先辦事,之后再試吧。”
黎淵有些戀戀不舍的收起長柄練功錘,伸手接過一片飄落的雪花,快步向著前街走去。
“要是這些潑皮先動手,那我可就只能無奈還手了……”
屈伸著五指,黎淵突然有種期待。
錢寶住在前街的一個大雜院,因為耍橫犯渾,逼走了原本的租戶,如今他的狐朋狗友都住在里面。
遠遠地看到里面還燈火亮著。
“一個人老珠黃的婦人,也不知老大惦念什么?想要,綁來玩玩就是,難道黎林那慫人還敢告官不成?”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老大發達之前,一家人都是黎家的長工,那時候就瞧上人的娃娃親了……”
“也別說,那婦人雖然潑辣,也有幾分姿色……嘖,就該將他們兩口子一起綁過來,嘿嘿……”
……
“錢寶是我家的長工?”
黎淵避到陰影里,眼神頓時冷了下來。
他想過錢寶是想訛些錢,有哪里想到這畜生的目的居然是嫂子?
正見得有兩個潑皮搖晃著出門,就著道旁的雪堆就扯下褲腰帶蹲了下來。
“……”
他本來還想聽一聽,一抬眼看到倆白花花的大腚,這哪還忍得住?
當即一步竄出,兩膀同掄,砸向了那倆蹲號的潑皮。
拳腳兵器之間,多無明顯的鴻溝,白猿披風錘,是錘,脫錘就是拳,兩膀甩動當然也能打人。
事實上,練法與打法的區別,只在于對于血氣搬運與調動。
“呃……”
那兩人猝不及防,連頭都沒來得及回,就被黎淵一下放倒,砸進了雪窩里,嘩啦一下大小便失禁。
臥槽!
黎淵還沒來得及品味第一次試手,見狀頓時暴退好幾步,滿臉嫌惡。
“難怪人憎鬼厭,茅房也沒幾步遠,非要拉街上……”
厭惡的看了一眼那兩片大腚,黎淵微微握拳,對于自己的力道有了數。
學武這幾個月里,他雖然沒和誰人打過,但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