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
「下一次聚會,得設法接觸到路白靈,曹焰是指望不上了……」
小口喝著養身湯,黎淵體內一片溫熱。
上等根骨對于藥液的吸收,也要優于中下根骨,但最大的變化,其實來自于內勁。
隨著氣血游走,內勁對于體魄的滋養和刺激仍在持續。
這一縷內勁,來自于經年累月的氣血搬運,但又有別于氣血,可以離體一尺,可震破青石。
「沒有根本圖,就至少要將武功練到圓滿,或者,練同樣武功養出內勁之人,手把手的教導……」
養出內勁之后,黎淵對于白猿勁的了解自然遠超以往。
所謂的根本圖,就是氣血運轉至內勁生出的過程,白猿提錘怒吼,涉及到四肢腰腹間的氣血爆發。
說來玄妙,其實很簡單。
看懂了,照著圖上的動作,一日日提錘怒吼,搬運氣血的同時,調整猿六呼吸法,硬熬,最多五六年也能熬過去。
「難怪內院要辦私塾,真要是大字不識一個,根本圖都看不懂……分析理解的能力,同樣很重要?!?
幾大碗養身湯喝完,黎淵身上溫熱,在內院站了一會兒白猿樁,才回鍛造房。
張賁沒在,鍛造房里的鐵匠們都在議論。
黎淵聽了幾耳朵,發現沒什么營養,就拿起鍛造錘,開始捶鐵鑿兵。
欠著的十二口上品利刃,他一件都還沒打出來。
臨近傍晚,張賁才回來鍛造房,頗有些疲憊。
「師傅,您歇著點。」
幾個鐵匠忙上去攙扶。
「多事之秋??!」
揉捏著眉心,張賁嘆了口氣,擺擺手:
「該下工的下工吧,黎淵留下,繼續打,你這幾天太懈怠了!」
「是。」
黎淵錘都沒停,叮叮當當的敲著。
「老唐、秦熊、于真、王定!這才大半年不到,鋪子里就出了這么多的事……」
人走差不多了,黎淵方才停下,張賁也才站起身,滿眼憂慮:
「去年,老夫就覺得他們不太對勁,當時以為自己想差了,如今想想,他們暗地里,只怕真在謀劃什么大事!」
「嗯?」
黎淵反應很快,將門窗都關緊。
「門關不關吧,人都快死完了,被人聽到又有什么?」
張賁有些心累,卻又不得不打起精神來:「黎淵,之后老夫得操持鋪子里的買賣,鍛造房暫時交給你了!」
「弟子……」
「月錢按老夫之前的給!」
「多謝師傅!」
黎淵只得應下。
「去吧?!?
張賁打了個哈欠,轉身回屋。
月錢多少來著?
話在嘴邊轉了轉,黎淵還是沒問,收拾了一下鍛造房,這才下工。
他沒回院子,而是繞路去了四季藥堂。
辨藥比服藥還重要,不吃藥了,大不了練功慢一些,吃錯藥,那可是要死人的。
「四季藥堂里肯定有著各種丹藥,藥材的藥性的圖譜,可惜那是非賣品……」
買了一瓶蘊血丹,黎淵拉著伙計問東問西,不時厚著臉皮要來幾瓶丹藥聞一聞,自學辨藥。
「回春丹?這有什么講究?哦,壯陽的?潤腸粉……咳,這金瘡藥,內服外敷都可以嗎?」
黎淵很熱情,虛心求教。
店鋪的幾個伙計對視一眼,卻都有些犯嘀咕。
尤其是被拉扯的那個伙計,更是覺得有些發虛:「黎哥兒,行啦!您有事還是直說吧,
能辦,咱一定給您辦了!」
可特么別纏著我了!
稍清秀些的伙計,只覺褲襠漏風,發涼。
「這怎么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