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喝干了茶水都覺得有些口干舌燥,回想著那些傳說,恍若夢中。
“您要想去,弟子帶您去看看?”
“這……”
聽黎淵這么說,韓垂鈞頗覺心動:“這,老夫也能進?”
“朝廷都能進,您老為何不能進?”
若非廟里有一堆大宗師的話,黎淵還真想帶老韓入廟看看。
“還是算了。”
韓垂鈞很心動,但還是擺手拒絕了,他可不想去和一群宗師大宗師掰腕子。
“八方廟,大宗師……”
韓垂鈞起身踱步,面具下眉頭緊鎖:
“如你所說,你是開廟者的消息可能已經(jīng)傳開,你出廟,就有些危險。”
“危險是有的。”
黎淵點頭。
若非眼見一大群強人都入了廟,加之知曉秦運不在八方秘境,他還未必敢出廟。
“弟子此次出廟,除卻見見您之外,也得去見見宗門其他人,我哥嫂還在龍虎寺。”
韓垂鈞面前,黎淵并沒隱瞞:“此外,弟子還要采買一大批靈丹以及其他東西,用于閉關所需。”
“靈丹,老夫倒有一些……”
“您留著吧,龍虎寺不缺靈丹。”
與老韓交談片刻后,黎淵起身去尋了王問遠,而后者,也早已起來,披著件外衣在等他,那兩個被打暈的盯梢者在院內守著。
“不得了啊。”
瞧見黎淵,王問遠下意識的起身,反應過來卻也沒坐下,而是著人看茶。
“多謝夫子。”
黎淵端起茶杯,卻只是吹了吹。
“開廟者,黎淵!”
看著黎淵,王問遠神情復雜,震驚,探究,后悔,遺憾等等情緒在心中翻涌,最后嘆了口氣:
“鷹已給你備好了,你要走,便走吧。”
“您不留一留?”
黎淵有些意外。
“樓主傳書的意思是要我留一留你,但你既然敢現(xiàn)身,想必老夫也是留你不住的,既然如此何必強留呢?”
王問遠十分坦然。
“夫子敞亮。”
黎淵由心贊嘆,他之前還真擔心摘星樓不放他走。
“說來,樓主也無惡意,還著老夫為你準備了好些靈丹,說是之前應允之物著實不夠,用這些靈丹來湊一湊。”
王問遠袖袍一抖,桌案上已多出了數(shù)十個白玉瓷瓶來,只看瓷瓶,就知其中靈丹必是上品。
“嗯?”
黎淵眸光一亮,旋即看向王問遠,提醒道:
“晚輩可是要走的,這些靈丹還要給我嗎?”
“樓主只說給你,其他的……她沒說。”
王問遠手捋長須。
“樓主也是敞亮人啊!”
黎淵有些肅然起敬。
這位摘星樓主,別的不說,說話還是真算話的,雖然剩下七枚龍魔大丹比桌上這些靈丹價值要高不少。
“若愿意的話,留一封信,老夫也好交代。”王問遠輕咳一聲,取出紙筆來。
黎淵沒法拒絕,你要走,人家給你備著靈鷹,欠你的靈丹也都準備好,一封信都不留,也著實有些說不過去。
想了想,黎淵還是奮筆疾書,留下諸如感謝,以及有要事要辦,之后再來拜見等等場面話。
“如此,老夫也能交代了。”王問遠很滿意,端茶送客。
黎淵收起靈丹卻沒走,而是看向王問遠的心ロ:
“夫子,您這刀傷,可否容晚輩瞧一瞧?”
……
……
第二天一早。
八方塔秘境外,翎鷹展翅三丈,長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