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接下來我會被加大管控?”李程頤有些明白了。
“差不多,畢竟就像古代一樣,上面可以允許小刀隨便用,但絕不會允許大炮到處跑。”柳通北笑道,“當然你也不用擔心。所謂的監(jiān)控不是要限制自由,而是遇到什么危險事件時,如果評估超出商用極限,就會電話詢問名單上的附近所有個體,確定是否他們所為。到時候只要提供一下自己的坐標和狀態(tài),就沒什么問題。”
“像這種電話,一年也不一定能接到一個。畢竟大部分的事件,都遠低于商用極限。”
“既然十一飛流的人這么強,為什么之前理想鄉(xiāng)搞事他們不出來?”李程頤冷聲問。
“很簡單。因為勢力范圍。”柳通北回答。“咱們豐南省,可不是他們的勢力范圍。而且,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他們可不是什么正義使者。只要不惹到他們頭上,誰管你平時有什么事。要不是伱這次惹到他們頭上,我也不至于跑來提醒你。”
李程頤默然。
他忽然想起,之前理想鄉(xiāng)被打殘的消息,現(xiàn)在看來,儀國上層的力量,或許到此時才算在他面前展開一絲縫隙。
仔細想想,確實,如果把普通的小型飛儀,換成體積更大的戰(zhàn)艦,飛行器。攜帶大量模塊系統(tǒng)武器。再輔以大量強ai那威力.
一人成軍不再是傳說中的故事。
“不管怎么說,接下來,你要小心了。和諾爾集團勾連的,具體是九儀內(nèi)部的哪個派系,我不能說,但他們能調(diào)動的外圍力量,是十一飛流的哪一個,我還是可以告訴你的。”柳通北停住腳步,長長吐口氣。
“多謝柳專員!日后必有所報!”李程頤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干脆干巴巴的回了句明顯的套話。
“沒事。”柳通北笑了,這人情可不是給的明遠,而是給的明遠背后的那位.也就是彩虹糖身后的那根金大腿。
那位口是心非的主兒,表面說不管女兒了,實際上誰不知道他一直在偷偷關(guān)照。
“根據(jù)可靠消息,一直在北方省份盤踞的中易大學,已經(jīng)派人過來處理你的事了,他們和諾爾集團有些合作,一開始因為你死角人的身份,不想理你,但現(xiàn)在你搞的事越來越大,他們恐怕不會愿意等了,你自己小心。”
“小心什么?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難不成他還敢在城市里對我動手?”李程頤反駁道。
“這個肯定不可能。但你壞了他們的好事,利益相關(guān),只要你離了城區(qū),出了天眼范圍。以他們的能力和速度,飛儀一轉(zhuǎn),隔個千把米斬掉一個人的腦袋,不是難事。事后只要毀尸滅跡運作一番栽贓嫁禍,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柳通北點明道。
“差距真有這么大?”李程頤不覺得以現(xiàn)在的情況,那個什么中易大學能對他有什么影響。就算比卡迪斯強,但他又何嘗動用了全部實力。
情報的不對等,必然帶來誤判。
“中易大學那是現(xiàn)在改名了,響應(yīng)時代變化了。實際上他們的核心,在超古代時期,是名為竹陰學宮的國內(nèi)超一流劍派。修的是短劍刺殺術(shù)。你要是當初分夠高,說不定也能進去學習。如果有資質(zhì)和意向,說不定也能進去核心。那是國家重點培養(yǎng)的資源傾斜單位,至少有兩個頂尖試驗機構(gòu)在那里,你說呢?”柳通北道。
“反正我就是這么一提九儀高手一般混自循環(huán)城圈子,外界上限就是十一飛流了。當然,你自己離開城區(qū)時小心些。現(xiàn)在這局勢,他們估計也不會真下殺手,那邊也算是正規(guī)軍,好多學生也是天才飛儀師,有傲氣。如果打不過,頂多就是廢掉你的這身。”
“多謝提醒!”李程頤認真道。
“你們也不容易。”柳通北道,“九儀,十一飛流,民間,這三大塊基本就是國內(nèi)的飛儀師結(jié)構(gòu)了。也是主要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