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在后面無奈道。推著李程頤上車。
“我有說錯么?壁邱市的人都是垃圾還不如就我們兩個外地人代表這里參賽算了。反正去了也只是用來充人數(shù)。”李程頤隨意的走上車,看了看座位。
“這個位置我要了,滾一邊去。”他隨手抓住一個坐窗邊的壯漢,丟到一旁,自己大刺刺的坐在對方位置離。
“你!!!?”那壯漢面色漲紅,握緊拳頭,就要暴怒發(fā)作。
但被他的同伴死死抱住勸說。
盡管他的同伴的實力都不如他強,但他就是被卡住了,動彈不得,只能在原地發(fā)出不甘的喘氣聲。
“怎么?不服氣?”李程頤挑釁的看著對方。“來來來給我證明一下你不是廢物!”
他伸手招了招。
“好了灰,趕個路真的別折騰了”奎簡直要瘋了。他無比懷念很久以前那只一言不發(fā)看他修行的松鼠。
而不是現(xiàn)在這個坐個車都要搞事打架的社會灰。
“行吧,看在你的面上,給這群廢物一個和我同車的機會。”李程頤冷哼一聲,不再多話。
隨著不斷嘲諷的試探,他發(fā)現(xiàn),周圍人的惡念始終維持在了一個不高不低的層面上。
這意味著,之前的羞辱,他們已經(jīng)快要適應(yīng)麻木了。但短時間內(nèi),他也想不出更多的羞辱方法。
‘看來,得換韭菜了.’
想到這里,他也懶得再多話,閉目抱胸,靠在座位上養(yǎng)神。
隨著他安靜下來周圍的代表隊眾人也紛紛暗地里松口氣。
羅亭渾身緊繃的神經(jīng)也慢慢放松下來。
他就怕這松鼠半路搞事還好的是它還有個識大體的同伴好友,否則.怕是半路上壁邱市的代表隊就會只剩兩人。
從壁邱市到省城蘇藝市,只有一百多公里路程,不過一個小時,大巴車便到了市區(qū)。
與此同時,其余省內(nèi)的地級市代表隊伍,都從各地乘坐車輛,抵達這里。
對于見過科技發(fā)達時期地月的李程頤來說,這里的城市景色沒什么好看的。
他沒有理會什么都好奇的奎,而是自己自顧自的在會場內(nèi)散步。
一只散步的松鼠人,很是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視線。
省城的體育館比壁邱市的大了不少,內(nèi)里被分為了十多個館區(qū),分別由十多個地級市隊伍占據(jù)修整。
比賽時下午兩點正式開始,省里的領(lǐng)導(dǎo)們已經(jīng)提前抵達評委席。負(fù)責(zé)防衛(wèi)的官方主辦方保鏢們,持有各種熱武器,對著周圍虎視眈眈,威懾力十足。
不得不說,才逛了一小會兒,李程頤便發(fā)現(xiàn)了能讓自己隱隱感覺威脅感的對手。
那是一個距離壁邱市館較遠(yuǎn)的館區(qū),外面的牌子立在地上,上面寫著:神息市。
館區(qū)內(nèi),兩個身材魁梧健壯,身穿一紅一黑兩種緊身武道服的長發(fā)男子,正對峙著小聲說話。
看兩人一臉兇相,氣勢爆發(fā)的姿態(tài),一副隨時可能要打起來的樣子。
李程頤來了興趣,就跟周圍不少看熱鬧的參賽人員一起,站到旁邊看戲。
“這兩人是什么情況?實力看起來就很強啊。”
李程頤拍了拍自己前面一人的肩膀,小聲問。
站在前面的是個絡(luò)腮胡光頭壯漢,聞言頭也不回隨口回道。
“神息觀的師兄弟內(nèi)杠唄,格斗家層次的高手過招,可不是一般人能隨時看到的。這紅衣服的是血眼韓赤虎,黑衣服的是他師兄戮神道榮廷。兩人都是本省有名的格斗家!”
格斗家。
李程頤再度聽到這個名詞,之前是在奎那里聽到。
“格斗家,到底有多強?”他忍不住小聲問。
“呵呵.不知道。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