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實際上這是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大晉開國皇帝所經(jīng)歷的事情。
曹髦又說起了其余的趣聞,“傳聞啊,過去有個皇帝,他后宮里養(yǎng)了一萬個美女,結(jié)果連人也記不清了,不知道誰是誰,也不知該去寵幸誰,為了解決這件事,皇帝想了個妙招,就令人找來了羊,給自己駕車,羊停靠在那個妃子的門前,他就去寵幸誰。”
“美人為了得到皇帝的寵信,開始認真的鉆研羊,有人在門前插樹葉,有人在門口撒鹽,有人更絕,直接偷人家母羊的羊羔,藏在家里,那母羊急眼了,拉著司皇帝就沖進她的屋內(nèi)”
“后宮一群美人,也懶得勾心斗角了,整日都是在研究羊,有的開始下地種草,干上了農(nóng)業(yè),有的開始養(yǎng)羊放羊,干上了畜牧業(yè)”
郭太后再次笑出了聲。
“虧你編的出來,還一萬個美人?怎么會有這般荒唐的事情呢?”
“傳言耳。”
曹髦再次說著。
嗯,實際上,這又是一個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大晉開國皇帝所做的事情。
郭太后原本那緊繃的狀態(tài)頓時就得到了舒緩,聽著曹髦講述各種奇奇怪怪的傳聞,時不時就放聲大笑
跟昭陽殿內(nèi)輕松歡樂的氛圍不同,此刻的朝議,卻是格外的壓抑。
司馬昭終于沒有再藏在群臣之中,他直接坐在了原先兄長的位置上。
這一幕,讓不少大臣眼角直跳。
這是什么意思??
“諸位,兄長尚且有事,今日朝議,是他委托我來進行的,我暫且待在這里,代替他來處置廟堂的大事,還望諸公勿要怪罪。”
司馬昭笑呵呵的說著。
當即就有狗腿起身,一頓恭維。
司馬昭再次看向了面前的群臣,這次的朝議,開頭居然都不是吃瓜的傳統(tǒng)項目了,足見事態(tài)的緊急。
司馬昭嚴肅的說道:“原先,尚書荀顗曾言,淮南或有大變。”
“大將軍不曾在意,這是因為相信鎮(zhèn)東大將軍的為人,不愿意同室操戈,使得生靈涂炭,蜀吳獲利。”
此番話一出,荀顗的臉頓時黑了。
司馬昭倒是沒有說假話,荀顗確實是這么跟大將軍說過。
可問題是,這種私下里的勸諫,你不能當著群臣的面來說啊。
我是站在你這邊的,但是伱不能公然綁架我!
荀顗沒有說話,頂著群臣那狐疑的眼神,心中格外憤怒。
“大將軍宅心仁厚,上奏皇帝,陛下親自以太尉之職,召鎮(zhèn)東大將軍前來廟堂。”
司馬昭直接無視了荀顗的表情變化,再次大聲說道:“淮南的賢人稟告廟堂,說鎮(zhèn)東大將軍此刻正大規(guī)模囤積糧食!”
“河北的商賈們被他所劫掠,所攜帶的糧食被哄搶一空!”
“淮南的豪族被他所逼迫,強行繳納糧食!”
“他甚至派人去勾結(jié)吳國,想要從吳國購買糧食!”
“鎮(zhèn)東大將軍這是要做什么呢?!當初擁立皇帝的時候,是他先上書廟堂,表示要支持當今的陛下,可如今,他卻開始大舉的囤積糧食,厲兵秣馬!”
“不臣之意顯露!令人憤恨!”
“大將軍仁德,實在不想激起戰(zhàn)事,想要再次勸說毌丘儉,讓他勿要辜負陛下的信任,不要做出不臣的舉動!”
“群臣以為,當下該如何?!”
司馬昭看向了眾人,外頭忽然傳來了甲胄碰撞的聲音。
群臣大驚失色,伸出頭來張望著周圍,卻并沒有看到什么將士。
司馬昭這是要他們現(xiàn)在就表明自己的立場啊。
坐在群臣里的司馬孚臉色復(fù)雜,不斷的搖著頭。
司馬昭這件事辦的也太粗糙了。
群臣本來就沒有要跟隨毌丘儉的想法,你這是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