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這種時候,你前來淮南,莫不是為了投奔與我?”
毌丘儉平靜的詢問道。
胡奮和他父親胡遵都是司馬懿的老部將,尤其是胡遵,常年跟隨在司馬懿的身邊,打了不少仗。
胡奮認(rèn)真的說道:“大將軍,我們同朝為臣,怎么能說投奔呢?”
“你到底是來做什么的?你以為我們會懼怕你的父親嗎?!”
文欽當(dāng)今就忍不住了,他的脾氣火爆,當(dāng)即就大聲質(zhì)問道。
毌丘儉朝著他搖了搖頭,再次看向了胡奮,“那閣下前來,是有什么目的呢?”
“大將軍,我是來給您帶大將軍的書信。”
“另外,也是來解決您的困惑的。”
甲士們早就對他搜了身,當(dāng)即就有甲士將在他身上搜出的書信遞到了毌丘儉的時候。
毌丘儉低著頭看了起來。
開頭還是老套的寒暄,司馬師在寒暄了幾句之后,忽然說道:“廟堂以太尉征召,實(shí)在屈才,吾愿以大將軍之位讓與公.,”
毌丘儉的眼神有些呆滯。
文欽趕忙詢問道:“大將軍?書信里寫了什么?司馬師又放了什么狗屁?”
毌丘儉放下了書信,說道:“他說要以大將軍之位來召我進(jìn)廟堂。”
“啊??”
文欽此刻也是驚呆了。
為了騙我們進(jìn)洛陽,司馬師當(dāng)真是無所不用啊,用大將軍之位來征召??
毌丘儉看向了面前的胡奮。
“大將軍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只是我實(shí)在是沒有這個才能,只怕是不能接手。”
胡奮認(rèn)真的說道:“大將軍并沒有欺騙您,他是真的想讓您擔(dān)任大將軍。”
“您或許不知,廟堂里,已經(jīng)變了天。”
“群臣勾結(jié)起來,想要掌控廟堂大權(quán)”
胡奮將廟堂里所發(fā)生的事情緩緩說了出來,竟然是一點(diǎn)都沒有隱瞞。
毌丘儉和文欽聽著他的講述,等到他說完,文欽方才仰頭大笑了起來。
“他司馬師當(dāng)真是昏了頭了。”
“他以為自己隨意編造一些話,我們就會相信嗎?”
“你滾回去告訴司馬師,讓伱勿要再用這些奸計(jì)!我們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就讓他帶兵來攻,我們隨時恭候!”
胡奮沉默了許久。
大將軍往外頭派遣的人或多或少的都遇到了這個問題,他們說了實(shí)話,可是沒有人相信。
胡奮的名聲一直都很不錯,過去跟毌丘儉的關(guān)系也不算太差,可一旦自己跟司馬師聯(lián)系上,那他也就不相信自己的話了。
信譽(yù)真的能差到這種地步嗎?
胡奮解釋道:“將軍,我并不曾欺騙您,所說的都是實(shí)話,如今廟堂大變,大將軍病重,再也無力把持廟堂,他只希望能找到一個有能力的人,來接任他的位置,能遏制廟堂的這些大臣,您大概也知道,若是方才那些政策開始推行,會釀造出什么樣的后果。”
“您深受烈祖皇帝的恩德,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大魏滅亡在這些小人的手里嗎?”
毌丘儉跟文欽不同。
毌丘儉在聽到胡奮說出那些政策的時候,心里卻信了大半。
因?yàn)榫头讲潘f的那些政策,還真的有可能引起這樣的后果,毌丘儉對這些人很是熟悉,甚至,他如今也是那些人的一員。
他知道這些政策對世家大族會帶來什么樣的好處,可同樣的,他也知道這些會給大魏帶來什么樣的壞處。
毌丘儉當(dāng)即皺起了眉頭。
他是朝中少有的忠臣,他討伐司馬師,并非是為了自己掌權(quán),他是為了大魏,而現(xiàn)在,這些群臣的行為有可能危害到大魏,毌丘儉同樣不會容忍。
文欽嗤笑著,看到一旁沉思的毌丘儉,趕忙提醒道:“大將軍,司馬師狡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