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走,努力提升自己。不斷的學習和積累,總有一天,自己也能施展心中的抱負吧。此刻,鐘會的府內,鐘會正在給劉淵講述著為人處世的方式。“往后啊,你千萬不要效仿那杜預,杜預其實是有些才能的,跟張華,陸抗他們差不多,但是這廝的性格太溫順了,太怕事了。”“你看他擔任尚書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呢?”“他居然給城內的那些權貴們送禮!!”“按照他的說法,這不是為了要他們為自己做點什么,只是想讓他們不要對付自己,讓自己免于危害。”鐘會滿臉的不屑,“就這點膽魄,連個人都不敢得罪,又如何能建立不世功名呢?”此刻的劉淵站在鐘會面前,已經愈發的鐘會化,他仰起頭,對老師的這番道理很是認可。等到鐘會說完,劉淵方才開口說道:“老師,今早父親派人給我送來了書信,說是有很久不曾見到我,想讓我回一趟并州,見見家中諸多長輩。”鐘會再次打量著面前的劉淵,“去可以,但是勿要丟了我的顏面好好準備一下,我派人將你送過去。”“早去早回!”“唯!!”鐘會送走了弟子,隨即從案下拿出了幾份文書來。這些文書,正是關于魯芝等人所說的那件事的解決辦法。鐘會是廢除屯田制的提議者之一,如今的局面,他又如何猜不到呢?他很早就做好了準備,這些蠢物們呵呵!他拿起了這些東西,令人準備了馬車,隨即便朝著太極殿的方向趕去“陛下,您這是作弊”司馬炎幽幽的看著曹髦,手里的棋遲遲不能落下去。“這怎么能算是作弊呢?朕太過疲乏,雙眼模糊,方才沒看清楚而已!”“陛下乃是一國之君,豈能悔棋呢?”“你年長朕許多,就不能當作看不到嗎?”“陛下方才還說,這下棋就如同治理天下,誰人治理天下時還能撤回自己的詔令??”“哈哈哈,好,好,這一局就算你贏!”曹髦此刻在東堂內跟司馬炎對弈,司馬炎跟曹髦足足下了一個時辰,終于贏了他這一次,心情頓時變得愉悅。曹髦笑著說道:“你看那前漢景帝下棋還能用棋盤呢,朕只是悔個棋你都不許!”“啊?棋盤?”“這是何典故啊?”“說了讓你多讀書,多讀書這成個婚怎么還變傻了呢?莫不是整日沉浸女色?”司馬炎已經成婚,而他的夫人便是當朝大將軍之孫女。其實這還是挺敏感的,畢竟這司馬家是吧,但是主要出力的還是司馬炎的母親王元姬,以及羊家的那些人。這些人都渴望有著強大的聯親來保護自己,本來他們成婚的時候胡遵還只是驃騎,誰能想到這一眨眼就成了大將軍。王元姬得知對胡遵的封賞之后,心里其實是有些驚懼的。她有種使力使大了的感覺。本來只是想給自己找個厲害點的靠山,結果這靠山忽然就變得太大了,他們家反而又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可好在,曹髦并不在意這件事。忌憚胡遵跟司馬家聯手??笑話,以曹髦現在的成就,他甚至都不怕曹丕跟司馬懿聯手!什么叫大一統之主啊?魏國都被自己給變成魏朝了,還用得著忌憚這幾個人嗎?況且,司馬炎又是曹髦為數不多的朋友,年齡相當的也就他這么一個了,其余眾人,都比曹髦要年長太多。就在兩人開開心心的攀談瑣事的時候,鐘會忽然出現在了這里。司馬炎的臉色當即就變了,朝著鐘會行了禮,然后連忙告辭離去。其實鐘會還是挺嚇人的,尤其是在這些司馬家族眾人的眼里。“士季!你怎么來了?”曹髦自然是熟練的上前迎客,鐘會瞇著雙眼,“我是為了陛下交代給魯芝的那些事情而來的。”曹髦一愣,趕忙回答道:“這點小事,難道還需要士季親自來辦嗎?”鐘會頓時笑了起來,心情大好。“陛下既然擔心這件事,無論大小,臣都定然要為陛下分憂,這樣的事情雖然不大,但是如果交給平庸的人來做,未免會惹出很大的問題來,倒不如讓臣來為您分憂。”鐘會將自己的上書遞給了曹髦,臉上滿是自信。說起來,曹髦是不太愿意將這件事交給鐘會來辦的,因為這位仁兄的政策雖然好用,但是大多很激進。這位治政,向來是腿疼砍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