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不好說誰的更正確。吳地那情況,就是水利修好了都沒用,還是得先除雜草,不然如何耕耘呢?王經這個人也是相當的絕,他居然動用水軍,將吳國的大族們往遼東遷徙別的不說,羊祜反正是挺開心的,他還親自寫信給王經,感謝他的相助。本來羊祜就發愁難以治理,誰能想到王經會運送給他那么多的高素質人才。這兩地的情況,基本上不再需要自己去操心了。接下來,就是該看看遼東那邊也不知道,大司馬此刻達到遼東了沒有襄平縣。“將軍,您怎么也得給我們一個說法吧!”高句麗的將領高赤然站在了羊祜的面前,臉色很是憋屈。“將軍,我們對您不曾有失禮的地方啊,多次前來送禮,更是幫著您抓回了那些賊寇,可平西將軍多次率領騎兵入寇,劫掠我們的百姓,破壞我們的城池!大魏這是要與我們開戰嗎?”很難想象一個人的臉上出現了又憤怒又恐懼的神色,那是一種很糾結的感覺。高赤然顯然是懼怕羊祜的,可他又不敢不完成他們家大王的命令。羊祜一臉的平靜。“平西將軍只是外出保護商賈而已,他可曾襲擊你們的軍隊?可曾攻打你們的城池?”聽到對方的質問,高赤然說不出話來。因為文鴦并沒有襲擊他們的軍隊,也沒有攻打他們的城池。高句麗因為耕地不足,以及氣候的諸多原因,常常在重要的一些貿易口攔路打劫,以此為增加收入。南邊的三個小國是他們常年劫掠的目標,北方的拓跋,宇文,還有慕容等,也遭受過他們的劫掠。當然,后來他們也因此付出過代價,被鮮卑人一頓亂揍。文鴦所去打的,就是這些攔路打劫的盜賊。故而,羊祜根本不怕跟這些人講道理。高赤然先是看了看外頭,確保文鴦此刻不在,方才繼續說道:“將軍,文將軍的行為已經是非常的過分了,他的軍隊從我們城池周圍經過,也不會放慢速度,有些時候他的軍隊驅趕一些盜賊來沖擊我們的商賈”“請您派人阻止他的行為。”羊祜還是那副表情,“這件事,我并不知道大概,可以等到文將軍到來之后,當面跟他對質。”高赤然抿了抿嘴,你就不怕我被他打死??羊祜為了治理幽州的這些偏僻地區,采取了積極出擊的戰略,先是滅掉了宇文部,如今又多次派兵進入高句麗的腹內。羊祜的目的也很簡單,他想滅掉高句麗。在拓跋和高句麗之間,羊祜是偏向先出兵高句麗的,因為高句麗比拓跋要弱小的多,同時,他們所占據的不少地方,都是適合耕作的地方,并沒有羊祜原先所想的那般惡劣。只是他們的耕作技術相當的落后。另外,若是拿下了高句麗,就能順勢一路拿下朝鮮南部,至此大魏就不會再有后顧之憂。到這個時候,就可以從三面包圍拓跋部,對拓跋部發動最后的戰爭。文鴦前往對方那里的目的有很多,探查道路,抓捕向導,標記城池等等。就在兩人準備繼續扯皮的時候,外頭忽然傳來了一陣喧嘩。只聽得外頭甲士們高呼了起來。羊祜都有些驚訝,就看到一人一頭撞進了帳內,也沒有人敢阻攔。看到來人,羊祜急忙起身行禮。“拜見大司馬!!”毋丘儉搖著頭,看起來有些失望,“你竟沒有外出迎接。”羊祜趕忙說道:“還望大司馬恕罪!我不知大司馬要來,不曾前往”毋丘儉說道:“我并非是因為你沒有出來迎接我而感到失望,我是因為你的軍隊不曾提前發現我而感到失望,倘若我是敵人,率領精銳的騎兵前來,伱也要在我達到營帳后才發現我嗎?”羊祜無奈的說道:“軍中的騎兵和斥候都不在”“所以就可以不在意了嗎?羊叔子,只要是待在了這軍營之中,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啊。”兩人交談了起來,高赤然卻有些狐疑。他看向了羊祜,又看了看毋丘儉。這小老頭是誰啊?怎么看起來如此高調?居然還要羊祜這個鎮北將軍出去迎接?毋丘儉也注意到了這個人。“大司馬,此人乃是高句麗王的弟弟。”毋丘儉一愣,笑著說道:“原來是憂位居的兒子啊。”高赤然更加驚愕了,羊祜只好解釋道:“這位便是我大魏大司馬毋丘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