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說道:“看來您這次的文會,還是引來了不少的人才啊。”
裴徽長嘆了一聲,“這次考核,冀州士子竟沒一個能出頭的,先前只是想著治理農桑事,安撫百姓,竟是輕視了教化,冀州先前名士輩出,如今在我的治下,卻是淪落到要跟涼州一較高低的地步”
“涼州自古多名士,涼州還不屑于跟冀州相提并論呢!”
就聽到一個狂生忽然開口。
曹啟趕忙拽了一下樹機能的手。
裴徽卻笑了起來,他并不與此后生計較,“你說的對,是我口誤。”
毌丘儉聽著他的話,忽然說道:“過去與如今不同,當初各地刺史,如一州之長,治理地方,因地方的政績而顯赫,當下,刺史只是為陛下耳目,不該多參與治政之事。”
裴徽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他連忙說道:“是我的過錯,我這就取締此會。”
毌丘儉搖著頭,“這召集文士,倒不算太過,只是這治理地方的事情,是郡守他們的差事,不是您的差事,也著實不該說什么在你的治下。”
“往后知道這個道理就可以了。”
“至于地方的具體治理,我會跟郡守們商談,刺史不必太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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