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鴦和周處一分為二,在已控的倭島內完成了一次巡視。
按著皇帝的詔令,當下的倭島被分成了不同的幾個區域。
羊祜在對馬,末盧,以及邪馬臺西側地區設立了郡,郡名為盧郡。
此刻羊祜親自來到了辰韓,船只不斷的在兩地之間來回奔波。
羊祜將少量的寧州人送往盧郡,同時也將一些當地人運往寧州來,同時在盧郡設立縣城,共計設立了六個縣城,進行了一系列的規劃。
而在邪馬臺以及投馬等地,則是以封國的方式進行規劃,直接設倭縣王,以宗室子曹亮來繼位,設國相管理。
至于狗奴國,則是被保留了原先的模式,但是同樣要派遣國相。
在東邊,羊祜要求文鴦能整頓那些野人們,讓他們至少在名義上聽從號令。
文鴦不懂得治理地方,但是很懂得如何整頓野人。
倭島其實并不算小,放在中原地區,也能算是有一大州之地,而島嶼上的開化差距卻是有目共睹的。
最初的國家幾乎都聚集在了西面這里,擁擠在這里,分成了幾十個小國,而絕大部分地區,都是些野人部落,他們甚至都沒有達到部落聯盟制,還是停留在最初的原始社會,酋長是最強壯的人來擔任的,沒有世襲這種事,每天的活動都是基礎的漁獵,勉強的養活自己。
當然,同為部落,彼此也有區別,有些比較先進的,已經從西面這些人身上學會了不少東西,跟狗奴邪馬臺的關系,就像是塞外國家與中原的關系那樣,偶爾會來劫掠,被邪馬臺等國認為是蠻夷。
而更落后的,那幾乎就是在過著原始人的生活了。
而且越是往上走,就能越發的感受到言語,文化,乃至是相貌上的區別。
雙方似乎并不是同一類人。
文鴦平日里是很不屑于欺負野人的。
但是他率領大軍前來此處后,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時日都不曾打過仗了。
文鴦本身就是不貪圖軍功,他麾下這些將士們也是需要軍功的,他們冒著極大的風險,千里迢迢的來到了倭島,總不能就這么讓他們回去吧?
怎么也得讓他們有點晉升的資本。
文鴦以周處和成濟為先鋒,兵分兩路來討伐塞外哦,是島外的野人。
想要讓這些野人部落聽從號令,文鴦覺得只能通過作戰的方式來達到目的。
周處頗為穩重,在出兵的時候,哪怕是面對野人,也是小心翼翼的,沒有再進行分兵,親領軍隊,一路派遣斥候聯絡各地的野人部落,要求他們歸順。
可周處的善意卻沒有能得到相應的回報。
周處先后派去的幾個使者斥候,都沒能帶回好消息,反而有幾個使者居然還被對方殺死了。
反而是成濟這邊的情況極為順利。
成濟這個莽夫幾乎不用考慮什么使者和教化的問題,他要干的就是殺野人!
他甚至都沒有派人告知,從文鴦這里離開之后,就快馬加鞭,殺向了敵人。
他不多廢話,見到了就是殺。
從文鴦這里離開之后,成濟先后擊破了六股強大的野人勢力,而且這廝為了軍功,不要俘虜,通通殺死。
將士們當然是開心的,這不是腦袋,這一個個都是軍功啊!
為了爭奪這軍功,他們就這么一路殺了過去,成濟為了能更好的得到軍功,甚至開始分散軍力來多處討伐。
而周處這里的成效卻不明顯,到現在也只是擊破了一個野人部落。
周處麾下的將士們頓時有些忍不住了。
在周處不慌不忙的行軍,擊破了幾個殺害使者的野人部落,同時準備再次向沒有殺害使者卻也沒有答應的部落派遣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