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責,已經很久沒在外面浪了。
韋恩稍加安撫,予以大量魔力喂養,讓阿賓吃了個痛快。
……
偵探社。
韋恩下車后看了看手表,就時長而言,出租車司機還是繞路了。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像我這樣誠信的人不多了呀……”
他唏噓一句,繞開偵探社大門,身手矯健翻過圍墻進入后院。
阿賓搖著尾巴湊了上去。
三個月不見,韋恩又英俊了,阿賓的體型也越發壯碩。
體表霧氣凝實逼近實體,肌肉發達有力,黑色皮毛油光發亮,和普通杜賓犬并無區別,只有在強光照射下才能穿透靈體隱約看見骨架。
韋恩拍了拍狗頭,掌心凝聚一團魔力遞了過去。
阿賓尾巴搖出殘影,伸出舌頭將魔力舔干凈,意猶未盡繼續舔著韋恩的手掌。
它的身軀可在虛實之間自由轉換,冰涼的舌頭舔得韋恩哈哈大笑,抬手在狗頭上揉了揉,將軟趴趴的靈體耳朵搓著立了起來。
果然,杜賓還是立耳更帥,眼神都兇殘了不少。
斷尾就算了,壓制了狗子的天性,是邪道。
阿賓并不喜歡立耳狀態,探頭在韋恩手上拱了兩下,高高立起的耳朵耷拉了下去。
韋恩也不強求,狗子開心就好。
“阿賓,你知道倫丹有哪些地方荒蕪僻靜,一到晚上,方圓十幾里一個人都沒有嗎?”
韋恩打開偵探社后門,領著阿賓走了進去,三月未歸,桌椅書柜蒙上了一層灰塵。
他放下行李箱,翻了翻自己的日記,斷更于3月20日,得抽空將這段補上。
韋恩都想好了,這段寫鄉土人情,一位積極樂觀的善良青年,為了夢想徒步天涯,風塵仆仆來到貧窮落后的鄉鎮,他傳播知識,給鎮民們帶去了快樂和希望,為毫無生機的死水注入了活力。
臨別那天,鎮民們相送十里,久久不愿散去,青年也忍不住哽噎,幾度淚水模糊了眼眶。
就該這么寫!
阿賓無法說話,通過貪欲之書的契約和韋恩進行心靈對話:“我對倫丹不是很了解,最近三個月很少出門,但我認識一個朋友,她喜歡待在安靜的地方,應該能一些參考。”
“朋友?!”
韋恩腦門飄過一串問號,什么人膽子這么大,大晚上和亡靈惡犬交朋友。
魔法師嗎?
她,呦呵,還是位女魔法師嘞!
韋恩挑挑眉,讓阿賓預約一下,他想和對方見上一面。
見不著更好,幾個參考意見即可,他只想知道哪里人跡罕至,叫破喉嚨也沒人過來。
“不用預約,喊一聲她就來。”
“這么好,她叫什么名字?”
“尤利亞。”
“尤利婭,好名字,一聽就很漂亮。”韋恩樂呵呵點頭。
“是的。”
阿賓點點頭,從亡靈的審美角度出發,尤利亞骨相極佳,的確是一匹英姿颯爽的漂亮母馬。
一縷靈魂波動散開,如水波浪紋徐徐擴散,穿透迷霧形成共振,以人類無法識別的低頻飛速蔓延……
片刻后,阿賓得到了對方的回應。
“主人,她來了,就在后院。”
“還挺快!”
韋恩整了整衣衫,被管家弗拉調教的成果,面對女士時,他會下意識留意自己的形象,以免讓對方感到不適。
后院,韋恩推開后門,看清女魔法師的長相,笑容當場凝固。
沒有女魔法師,只有一匹體格健壯的亡靈戰馬。
冷光包裹白骨,披掛馬鞍韁繩,滿口犬牙交錯,黑煙繚繞,鼻息噴吐紫色火焰。
韋恩:д
媽耶,阿賓你在外面都交了些什么狐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