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理,“老身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不知世子為何獨獨瞧上了阿櫻。阿櫻那孩子,名聲向來不好,而且墨不通,又跟她父親學(xué)了些粗淺功夫,行狀粗魯,實在難當(dāng)國公府未來祖母的大任吶。”
不管怎么樣,她仍是不愿老二家的女兒嫁到國公府去。
趙長渡好整以暇的勾起唇角,“怎么,老夫人為了維護府中大房的姑娘,竟然如此詆毀自己二房的嫡親孫女?”
顧老夫人抿唇,老臉微沉,道,“老身沒有詆毀阿櫻的意思,皆是為了世子的名譽和阿櫻的未來考慮。世子也不想娶了阿櫻,日后被汴京的世家大族嘲笑罷?”
趙長渡覺得好笑,姑娘那么好一個孩子,倒也難為這老家伙想出一堆花招子來對付她。
“老夫人晚了,本世子,無論如何也要娶了顧櫻。”
“世子你——”
“名聲什么的,本世子向來也不在乎,她嫁了我,我自會好好維護她的名聲。至于老夫人所言,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本世子也早已讓人暗中查了,顧櫻與劉漸仁并無媒人,也沒有過禮,老夫人也不是顧櫻的父母,她親娘早已去世,父親還在邊境,如此來,他們二人還算不得訂婚。”
顧老夫人聽得渾身發(fā)冷,“世子調(diào)查顧家?”
趙長渡鳳眸微瞇,語氣危險,“怎么,老夫人心中有愧,顧家查不得?”
“世子!”顧老夫人也有些窩火,她壓制二房這么多年,最近卻事事不如她意,她沒忍住,老臉一白,站起身來,“不管怎么,世子與阿櫻門不當(dāng)戶不對,這樁婚事,老身不答應(yīng)。”
趙長渡慵懶的撩起眼簾,語氣涼涼,“容不得老夫人不答應(yīng)。”
顧老夫人氣得咬牙切齒,“難道世子還想用強?世子就不怕,這種事兒再傳出去,讓人笑掉大牙嗎?”
話音落下的瞬間,顧老夫人感受到可怕的氣壓,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死死盯著趙長渡的眼睛,一雙老手在袖中微微顫抖。
趙長渡頓了一會兒,嗤笑一聲,笑意卻不達眼底,“強搶又怎么樣?老夫人能攔得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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