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還是她真的太熱了,總感覺臉上身上都燥熱得不行。
她急忙將衣服脫下來,走進另一方鋪滿了花瓣的干凈水池,嗚咽一聲,羞得一咕嚕將自己整個人埋進水里。
……
趙長渡在外面神色若定的坐了一會兒,他身上有酒氣,能感覺到姑娘不喜歡他喝酒。
沐浴后,酒味散去,現在他周身清爽,醉意也所剩無幾。
今晚的長風異常熱鬧。
顧櫻進來后,這間屋子也有了生氣。
他心底多了份穩定和安心,想著一會兒等她出來,把自己這么多年攢下的身家都交給她打理。
今晚的新房里大大的箱子眾多。
他見一只玲瓏的半大箱子擺在其他箱子上面,以為是懷安特意搬過來的,便走過去,將箱子打開。
看見箱子里那兩本書的時候,趙長渡眸光一暗,下意識向凈房方向看去。
……
顧櫻洗了澡換了衣服,故意在里面擦頭發,磨磨蹭蹭了將近半個時辰才肯出來。
結果屋子的燈盞還亮著,世子也沒睡下。
那身大紅喜袍掛在一旁的紫檀木衣架上,男人一身輕袍緩帶的坐在男床底下看書。
雕花窗欞的縫隙外,飛雪有聲,蕭蕭瑟瑟。
男人側臉立體分明,刀削一般,明暗的光影在他清俊無雙的面龐上拓下幾道斑駁陰影,襯得他俊臉越發郎絕獨艷。
顧櫻尷尬的揉了揉頭發,身上也只穿了一件淺白的中衣。
“世子,你怎么還沒睡下?”
趙長渡頭也沒抬,看得認真,“睡不著,看會兒書。”
顧櫻咕噥一聲,哪有洞房花燭夜看書的。
不過,這么尷尬的場景,睡不著也很正常。
她干笑一聲,走過去,剛想跟世子搭兩句話,眼神便正好看到他手里的那本《春宵秘戲圖》,瞬間眼睛都瞪圓了。
“世子,你——”
趙長渡抬起頭來,嘴角揶揄,“怎么?夫人帶來的書,我看不得?”
“不是……這書……不能看。”顧櫻臉爆紅,沖過去便想將他手里的書搶過來,可她這點兒力氣在男人眼里完全不夠看。
趙長渡不過隨便一動,顧櫻便身子不穩的跌進他懷里。
隔著單薄的寢衣,灼熱的體溫互相傳遞。
昏黃的燈影下,男人呼吸沉重,眼神忽明忽暗,大手覆在她腰間,燒得她幾乎要化掉了。
“我仔細研磨了一會兒,覺得……”他嗓子低沉暗啞得要命,“上一次,我沒有發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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