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扒拉著阿渡的下頜,然后撅著嘴就這么親了上去。
她看呆了,忘了動作。
家伙卻繼續嘴對嘴的親著阿渡。
一邊親,還一邊拍拍阿渡的臉頰,咂咂嘴,“大哥哥的嘴唇好軟乎乎,像糖一樣,甜甜的。”
她一時羞惱至極,這丫頭,年紀的,竟敢輕薄阿渡,她究竟是誰,從哪兒來的,安的什么心?
她正要驅趕家伙。
剛將家伙抱起來扔在地上,就見躺在地上原本沒什么生氣的阿渡突然長睫動了動。
她欣喜若狂,撲到阿渡懷里哭了起來。
可她一回頭,那家伙竟然不見了。
她也沒想那么多,心里就只擔心阿渡的身子。
哭了一會兒,阿渡迷迷糊糊睜開眼醒了過來,他掙扎著坐起身子,撫著被咬得微疼的嘴唇,“是你?”
她是真的害怕難過,淚雨朦朧的望著他,“是我,阿渡,是我一直守在這里。”
那一刻,阿渡看她的眼神,無邊的寂滅里夾雜著復雜的感激,她永遠也忘不了,他眸中那一抹突然而生出的明光,像是一個瀕死的人,突然找到了生的希望。
他沉默著,許久沒有話,臉頰上是高燒而暈出的淺紅。
這個才十歲的少年,美得讓人心尖發顫。
“阿渡,你……怎么樣了?”
她心里慌張難耐,生怕他發現自己撒了謊。
好在阿渡并未發現什么,了一聲沒事,強撐著起身,回到床上,將手里的藥包扔給她,“勞煩你,再替我將這草藥放水里煮了,端來給我喝。”
完,他又沉沉睡了過去。
她煮完藥,喂他喝完,守在他床邊,想著,那個家伙膽子怎么那么大啊,阿渡冷得像一尊佛,她從來不敢靠近他,更別提親他的唇。
可她卻能毫無顧忌的親上去,還敢摸阿渡的鼻子和下巴。
她轉過頭,看著床上的少年,湊過去,也想親一親他。
可始終,沒敢親下去……
“夫人,夫人?”
綠枝的聲音將霍棲云從回憶中拉回來。
霍棲云怔怔的抬眼。
綠枝道,“這些草藥都是長風世子夫人派人送來的,雖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無,咱們要再檢查一遍么?”
霍棲云視線移到那些藥材上,突然眼尖的看見忍冬草。
“忍冬?”
“是啊,夫人,怎么了?”
霍棲云腦子里靈光一閃,嗡的一聲,霍的坐起身來,將那把忍冬抓在手里,“這是顧櫻讓人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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