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膚被他弄得處處是痕跡,頓時眸光又黯了黯。
好在他還算理智,冷靜的替她將衣服穿好,柔聲道,“累了就睡會兒,睡醒了,就到家了。”
男人聲線低沉淳厚,似有一股惑人的魔力。
疲倦潮水一般席卷而來,顧櫻揪著他的衣襟,睜大黑溜溜的眸子,本想再兩句話,可實在扛不住這困倦,長睫微微顫了顫,徹底睡了過去。
趙長渡好笑的吻了吻某人的眉心,抱著懷里的人起身。
鳳眸里柔情散去,黑沉沉的只剩戾氣。
他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月顏公主,對著門外冷冷喚了一聲,“進來。”
主子爺聲音冷得可怕。
懷安硬著頭皮推開房門,皮笑肉不笑的拱了拱手,剛想抬起頭,又擔心看了夫人會被爺罰,急忙又將腦袋垂下,“爺,今晚是屬下辦事不力……若非夫人機智過人,動作又快,只怕屬下還跟無頭蒼蠅一般在宮里到處尋找爺的蹤影,屬下也是見夫人出宮后,才跟上來的……”
見主子爺不發話,懷安斜了斜眸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月顏公主,嘴角微抽,“屬下是真沒想到月顏公主竟然膽敢在陛下面前給爺下藥……還敢把爺您從宮里偷運出來……這公主,真夠膽子大的。”
趙長渡眉頭鎖著,冷冷的瞪他一眼。
懷安自知失職,咽了咽口水,趕緊干脆利落的下了個結論,“嘿嘿嘿,幸好有夫人在,才免于爺您失身于公主!夫人真是好樣的!”
提到顧櫻,趙長渡果然臉色微緩,不緊不慢的往外走,“找人將月顏公主送回宮。”
懷安立刻道,“是。”
趙長渡,“此事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懷安道,“屬下明白。”
月顏公主若當真這副模樣被人發現了,必然會遭受非議,她又與侯爺有了婚約,不管是為了侯爺,還是為了月顏公主自己,今晚的事兒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傳了出去。
更何況,為了自家主子爺的聲譽,這件事也只能該瞞多死就多死。
趙長渡走到懷安早就命人準備好的馬車前,提腳剛要上馬車。
“爺。”懷安欲言又止。
趙長渡睨著他,“。”
懷安抿了抿唇,“屬下追尋夫人前來的時候,發現了這只箭。”
一只箭頭被呈了上去。
趙長渡進了馬車車廂,依舊抱著懷里的人不肯放手,只一只手捻著這只精悍短的箭頭,“舒王府的冷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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