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
她心情頓時(shí)好了許多,屁顛兒屁顛兒的下去休息。
很快,銀蘭便將藥碗端了上來。
顧櫻自己端了藥碗,讓她也去睡覺。
銀蘭不比胭脂心大,試探的問,“夫人,世子當(dāng)真沒事兒么?”
顧櫻莞爾,“沒什么……大事。”
再不濟(jì),她再努力幾把,好好伺候伺候世子,總能叫他解了毒,什么事兒也沒有。
銀蘭放下心,安安心心回了自己房間。
有世子在時(shí),正房這邊不需要丫頭們?cè)谥髯臃块g里伺候,顧櫻端了藥碗轉(zhuǎn)過屏風(fēng),回到內(nèi)間,便見世子從凈房走了出來。
他身上只著單衣,寬肩窄腰大長腿,一身蓬勃爆發(fā)的結(jié)實(shí)肌肉,看得她面紅耳赤。
她默了一會(huì)兒,按捺住心底的躁意,“阿渡,你把這碗藥喝了試試?”
趙長渡抬眸看她,遞過大手便將藥碗拿過來,仰頭一口喝盡。
顧櫻看得咋舌,“世子便不擔(dān)心這藥有毒么?”
趙長渡唇角輕揚(yáng),一把攬住姑娘的纖腰,拉她坐在自己懷里,“你給我的藥,便是毒藥我也喝。”
空氣里都是炙熱的氣息,顧櫻與他面對(duì)面坐著,盯著那雙情.欲濃厚的鳳眸,心情有些微妙……
從來沒有誰給過她這樣毫無保留的信任。
趙長渡是第一個(gè)。
見她傻愣愣的盯著自己看,趙長渡也有些經(jīng)受不住,干脆伸出大手蒙住姑娘的雙眸,俯在她耳側(cè),聲線壓得極低沉極暗啞,“走,回去睡覺,保證不折騰你。”
讓她走,他卻根本沒讓她下地,直接這樣摟著她的臀,抱著她往床邊走去。
這個(gè)姿.勢太羞.人……
兩人幾乎身子緊貼,本就穿得不多,讓她更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蓄勢待發(fā)的強(qiáng)大力量。
顧櫻耳根子一陣滾燙,貓兒一般,將下巴擱在他肩頭,蹭了蹭他鋒銳的喉結(jié),壓著嗓子軟聲道,“阿渡,你若是還難受……要不要我再幫幫你……”
趙長渡也有些控制不住,冷水澡已經(jīng)洗了兩回。
回到床上,卻依舊會(huì)發(fā)作。
如今聽到這聲甜軟的嗓音,心里那根弦,驀的便繃不住了。
他驚喜的將人放在錦被里,手掌攏著她嬌的臉龐,“阿櫻,你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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