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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櫻愣住了,他待她這樣好,讓她心情更加復雜。
她也沒想好要對霍棲云與他的事些什么,但江隱一事,卻是不能再拖的。
“世子——”
“我過了,你該叫我阿渡或者夫君。阿櫻,我已經糾正過你許多回。”他鳳眸深邃,灼灼的看著她,難得認真肅然,“我不想再第二遍。”
男人氣勢強大,冷著一張臉的時候看著十分唬人,顧櫻頓了頓,勉強笑道,“好,我日后會記住。”
她回答得太乖順,反而趙長渡不悅的皺了皺眉心,總感覺姑娘有事兒瞞著他。
不是他非要揪著一個稱呼不放,他只是心有所感,姑娘對他總淡淡的,隔著一層,她不在乎他,更不是打心底里愛他。
即便一個稱呼也明不了什么,可他就是想聽他的名字從她櫻唇里出來。
“只是,如今,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訴……夫君你。”
趙長渡挑了挑眉,她雖沒再喚他阿渡,不過,夫君二字,他也勉強能接受。
“好,你。”
“夫君答應我,最近一定要心江隱。”
“哦?”
顧櫻舔了舔唇,揣摩著男人的臉色,遲疑道,“出來,夫君可能不信,我前幾日做了個夢,夢見端王殿下與寧姒結為了夫妻……”
她隨口以做夢的形式將端王與寧姒上輩子的事兒給世子聽,然后又夸大其詞的強調了夢中是江隱在背后操縱一切,最后導致了寧姒與舒王有了瓜葛。
“我還夢到一些很奇怪的東西……鋪天蓋地的大雪形成了雪災,沒過半個月,便把百姓們的房子都壓垮了,后來又不知怎么回事,夢境一轉,雪災后還有了地震和瘟疫,夢里我在那瘟疫中染上重病,沒過幾天便一命嗚呼,沒了氣息……”她得繪聲繪色,生怕他不信,還故意紅著眼自己差點兒死在瘟疫里,“夫君……那個夢真的嚇死人了……嗚嗚嗚。”
完,可憐巴巴的紅了紅眼睛,伸出手無助的拉著他的衣袖。
趙長渡長眉深斂,沉眸聽著姑娘殷殷的話語,大掌緊緊將她冰涼的手握在掌心里,“坐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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