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主動站了出來。
“父皇,兒臣愿前往越陽。”
“兒臣也是!”見端王這藥罐子王爺都站了出來,舒王忙不迭道,“父皇,兒臣身子骨強于皇弟,這一趟越陽危險重重,還是讓兒臣前去吧。”
天啟帝看向舒王時,臉上顯出幾分欣慰之情。
端王微微斂眉,嘴角微繃,心中既為自己不值,亦為母后不值。
父皇心中只有綰妃和舒王。
不管他怎么做,父皇終究看不到他罷了。
他沒再話,雙手垂下來,覆在身前,低頭聽龍椅上的人的安排。
天啟帝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將此事交給了舒王,畢竟端王是個病秧子,他去越陽怕是什么也做不了,不定還會拖累欽差。
端王果然失望的扯了扯嘴角。
當下,舒王得意的彎了彎唇,意味深長的看向自己這位嫡生皇弟。
一個病秧子,也配與他爭太子之位?
等他從越陽回來,就是李灝死期。
端王依舊一副溫和無害的模樣,只是身子骨形銷骨立,蒼白清瘦,弱不堪衣。
他面容淡淡的低垂著眉眼,誰也看不透他心中所想。
……
顧櫻躺在床上,第一次,在自己房中面見了東黎皇后。
這于一個女子來簡直是是莫大的殊榮。
若非世子遭難,她哪有這般待遇?
汴京權貴圈的夫人姑娘們已將此事傳遍了,誰都她攀上世子,有了好命。
顧櫻卻覺得有些諷刺。
皇家慣會這等表面功夫,若陛下當真信任看重國公府,看重世子爺,又怎么不肯放權于世子,故意打壓麒麟軍?
只怕這次命麒麟軍去越陽,也是故意借機除了麒麟軍的隱患,折了世子的臂膀。
還美其名曰痛心痛惋,修建石碑,發放撫恤。
到時候錢下來,層層剝削,不知又有幾個銅板能發到麒麟軍家屬手中。
想到這兒,顧櫻越發提不起興致,病懨懨的靠在引枕上,虛虛的向皇后請了個安。
皇后讓她不必多禮,她也就沒下床。
皇后是奉皇命來看安慰顧櫻的,瞧著顧櫻一夜之間消瘦下去的模樣,心中亦是萬分唏噓。
畢竟兩人是新婚夫妻,這才大婚沒幾個月,便兩地分離不,如今還發生這樣的事兒,叫哪個新婚妻子經歷了能好過?
世子雄才偉略,若一朝隕落,汴京誰不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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