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方圓幾里,大不大,不,這兒發(fā)生的事兒,很快便被張默口中的下等賤民們知道了。
那些當兵的強搶民女也不是頭一回。
但凡家里有年輕姑娘的,都只能好好藏著,不叫他們看見。
世子爺在的時候,他們尚且還能收斂些。
可現(xiàn)在……哎,這姑娘來的真不是時候。
大家可憐同情顧櫻,卻又不敢什么,更不敢去張將軍的營帳救人,他們?nèi)宋⒀暂p,自身難保,哪還敢跟當官的作對呢?
不少人看著張將軍的營帳直嘆氣,“這姑娘真是個可憐人啊,生得這般容貌,怎能不被人看上?哎……若世子爺在便好了。只可惜,怕是世子爺回來的時候,這姑娘已經(jīng)被張將軍糟蹋得不成樣子了。”
“她不是跟著寧大公子一起來的么?寧大人呢?咱們哪怕去報個信兒也好啊。”
“寧大人好像被張將軍支走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在哪兒,我們什么也不敢多問吶。”
大家又是一陣惋惜。
遠遠的,便聽見那營帳里傳來男人淫穢的笑聲和女子悶疼的痛呼。
不少人聽不下去了,回身鉆進了營帳。
罷了罷了,耳不聽心不煩。
然而,就在這漆黑的雨夜,一路人馬卻馬不停蹄的正在往營地里瘋狂奔走。
……
時間悄然流逝。
營帳里,燭火葳蕤搖晃。
顧櫻氣息紊亂,攥著從頭上取下來的銀簪,一雙美目死死盯著張默。
幾個回合下來,張默竟也拿她沒辦法,累得氣喘吁吁。
他更加欣賞的看著跌倒在角落里的顧櫻,見她肚子已疼得臉發(fā)白,滿頭虛汗,干脆在她跟前蹲下來,“何必強撐著反抗,不如從了我算了,你看看你這身子柔弱得都叫我心疼得很,來,讓本將軍好好疼疼你怎么樣?”
顧櫻眼眶猩紅,“滾。”
張默更覺得有,“讓我們到榻上再滾如何?”
顧櫻咬著牙,“你找死!”
她憤恨的揮舞著銀簪,尖銳的簪子劃破張默的鼻梁。
張默卻一點兒也沒生氣,十分有耐心的攥著她白嫩的手腕兒,防止她自殺,勾起嘴角,誘惑道,“你不是想見世子爺么,跟我睡一場,我就帶你去見他,不然,本將軍有的是法子讓你永遠也見不到世子爺。”
顧櫻啐他一口,閉了閉眼,長睫狠狠顫抖著。
她捂著肚子,胃中也一陣尖銳細密的痛,仿佛有人用刀子攪著她的肚子一樣。
“唔……”她痛得呻吟一聲,只覺得雙腿間有一股暖流涌了起來。
顧櫻好似意識到什么可怕的事,心里莫名有些慌亂。
“我……好疼……”
這勾人的嗓音,勾得張默眼神一黑。
他已經(jīng)徹底沒了耐心,彎腰把人連拖帶拽的抱起來扔到榻上。
顧櫻翻滾進被子里,那溫熱的濡濕順著她的褻褲往外滲,一陣鮮紅從裙子里顯出來。
她目光恍惚的看自己雙腿一眼,心慌意亂的搖了搖頭,“不要……世子會殺了你的。”
張默居高臨下的站在榻邊,自得一笑,“世子爺仰仗我的地方多了去了,你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別以為仗著有幾分姿色就能勾引到世子,你這種人世子爺怎會放在心上。”
他解開腰帶,慢悠悠的脫下上衣,邪魅的勾起嘴角,不慢不緊的俯下身去。
“不要!”
一聲凄厲的嗓音劃破夜空,驚飛了棲在樹上的野鳥。
……
大帳外,雨勢磅礴,淹沒了疾行而來的馬蹄聲。
轅門外。
馬蹄聲奔騰如驚雷。
十幾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從外奔馳而來。
身穿黑色大氅的男人劍眉陰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