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疼了,現在也不會再流血,我承認,這位沈姑娘的確有一手令人稱贊的好醫術。”
趙長渡并不關心沈如許如何。
他伸出右手,大掌扣住眼前姑娘的后腦勺,額頭抵住她的,強悍挺拔的山根向她鼻尖蹭去,“阿櫻還在吃醋么?”
似有若無的清淺呼吸,微微冒出來的胡茬扎在唇上。
男人動作很輕,也沒做其他的,可就是這么簡單的動作,卻叫顧櫻心底酥酥麻麻的,軟趴趴的柔成一片。
她紅了紅臉,老老實實道,“沒吃醋,就是不大喜歡她?!?
“怎么個不喜歡?她惹你生氣了?”
“阿渡?!鳖櫃褤P起清麗的臉,心中怪異,“你難道看不出來她喜歡你嗎?”
趙長渡皺了皺眉,顯然沒意識到別的女人一直在覬覦他,“她喜歡我?”
顧櫻哭笑不得的瞧著男人一本正經的清冷俊臉,“你不會……根本沒發覺沈姑娘對你的心意吧?”
趙長渡冷哼一聲,“我平日不曾注意到她?!?
顧櫻唇角抿開一個淡淡的淺笑,挑眉,“那你應該也不知道她想給你做妾的事兒了?!?
男人神色瞬間難看起來,大手將姑娘的手攥緊掌心,臉色微慍,“你又答應了?”
瞧著男人眼底蠢蠢欲動的怒火和寒意,顧櫻便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替他做主納妾之事。
他兇起來的樣子,真的挺可怕的。
人人都東黎戰神是個冷面閻羅,能止兒夜啼,她以前也怕他,后來與他做盡了親密之事,膽子才大起來,敢與他爭辯一二。
現在,見他越發不悅,只得用手指勾住他修長分明的手,柔聲道,“我怎么會把阿渡讓給別的女子?!?
她挪動身子,主動湊上前去,在他冰冷的薄唇上輕輕落下蜻蜓一吻,宣誓主權一般,“阿渡,你只能是我顧櫻的。”
姑娘難得在感情上霸氣一回。
趙長渡雙眸幽若深潭,眼里怒火散去,依舊凝著姑娘嬌艷的唇。
他沒什么動作,低眸看去時,目光色氣滿滿,無時無刻不在勾著某人的視線。
“要不要我送她走?”
顧櫻被他灼熱的視線緊盯,視線一路往下,落在他性感鋒銳的喉結上,咽了口唾沫,“世子送走她,不定會激起民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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