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你在我們心中向來冰清玉潔,善良無害,可現在,你做出這等事來,這不是讓我們大家失望嗎!”
“一個女子的貞潔,都被你敗光了啊!”
沈如許兩眼無神的看向顧櫻,猛地想到什么,眸光狠厲道,“你……你算計我?”
“我算計你?”顧櫻冷笑,“沈姑娘這話得匪夷所思,分明是你設計害了我的丫鬟,你還反過來倒打一耙,顛倒黑白?”
沈如許完全不知該如何辯駁,眼里泛著迷茫,也不知該向誰求救。
顧櫻沉了沉嘴角,“來人吶!把她捆綁起來,等世子回來發落!”
沈如許周身一抖,如墜深淵,只覺得手腳發涼,沒有力氣。
派人將沈如許捆住之后,顧櫻這才將災民們送走。
臨走前,大家紛紛表示看錯了人。
還勸她節哀。
顧櫻無奈的笑了笑,送走眾人后,她才急忙讓人去將懷安找回來。
“夫人,懷大人好像往東邊懸崖方向去了。”
顧櫻哭笑不得,“啊這……快去攔住他,別讓他真做出什么傻事兒來!”
“是!”
……
讓人去尋懷安之后,顧櫻找了個老婆子替沈如許穿好了衣服。
就將她關在自己的營帳里。
暮色降臨,她彎腰進了營帳,見沈如許滿臉憤怒和妒恨的坐在椅子上,滿頭烏發凌亂,臉上脖子上都是被人啃出來的痕跡。
沈如許雖然心思比旁的姑娘要多,但生得也算清秀漂亮,鮮少有這樣狼狽的時候,而此時的她,就仿佛一只落敗的雞,耷拉著腦袋,毫無生氣的呆坐著,又好似早就哭了一回,眼眶紅彤彤的。
顧櫻微微一笑,“怎么,是不是在想,為什么你做的事這么快便敗露了?”
沈如許回過神,淚痕交加的抬起頭,憤然罵道,“顧櫻,你這個賤人!你怎么能毀了我的清白!我是個干凈清白的女子,你為了不讓世子爺納我,竟然對我做出這種下作惡心的事兒!你怎么這么狠毒啊!顧櫻!”
好個顛倒黑白,巧舌如簧。
若是從前,顧櫻絕不喜歡別人自己惡毒。
可如今,她聽沈如許這樣罵自己,竟然一點兒也不生氣,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笑盈盈道,“沈姑娘救死扶傷,一向自詡溫柔善良,為何現下如此氣急敗壞,口出惡言?”
沈如許一噎,“我聽不懂你在什么……”
顧櫻淡漠的瞧她一眼,眼尾勾起一個淡笑,笑意卻不達眼底,“你聽不懂,我可以告訴你,讓你死也死個明白。”
沈如許品出些味兒來了,一臉呆滯的看著顧櫻和她背后的劉昌。
顧櫻不慢不緊道,“起初,我并不想對付你,只要你安分守己,不招惹世子,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任你繼續留在營地,待回了越陽城后,我和世子便與你不再有瓜葛,到那時,你我也便形同陌路了。”
沈如許眉頭微微皺起,死死盯著顧櫻那張太過漂亮的臉,心如刀絞。
顧櫻不介意她怨恨自己,事情發展到現在這般地步,她與沈如許絕無成為朋友的可能。
如今她懷著身孕,孩子還沒平安落地,她定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應對隨時可能會降臨的危險。
既然沈如許如此心思狠辣算計她和銀蘭。
那她,便要比沈如許狠辣百倍,才能保全自己和身邊的人。
所以,她揚起一個明媚的笑,繼續對沈如許道,“這件事從一開始便是我和銀蘭布的一個局,我曾多次看見你對我們主仆目露怨恨,便知道以你的手段,不定哪日便會設計我們,于是我們選擇了先發制人,我故意讓銀蘭多次三番挑釁你,引起你的憤怒和妒恨,之后,你便會想辦法除掉銀蘭。”
“而你一個弱女子,最